31. 冷戰(1 / 2)

《那就撲火 [年下]》全本免費閱讀

落地窗前,女人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扶著男人的胸口,聲音嬌嗔:“宮先生,這怪不得我,你也看見了,我可是儘力了,可是這個楊徹像是木頭做的,我都要懷疑了,他是男人麼?”

男人看著窗外的夜景,有些心不在焉地應和:“是啊,他這都不為所動。”

何止不為所動?中了那種藥的人,不說變成欲望的奴隸,起碼會下意識遵循自己的本能,可楊徹碰也不讓碰,摸也不讓摸。

他也真夠能忍的。

女人繼續說道:“我看他是一心向著陸嬈,眼裡沒有彆人了,你在他身上費心怕是行不通了~”

“你說得對。”宮先生搖晃了幾下手中的酒杯,薄唇輕啟,“但他再怎麼喜歡陸嬈,陸嬈也沒怎麼喜歡他。”

他不動搖,陸嬈還會不動搖麼?他絕不和陸嬈分崩離析,陸嬈難道不會和他一拍兩散麼?

折磨那些夜鶯和金絲雀有什麼意思呢?把自認高傲的孔雀耍得團團轉才算得上有趣。

他好久沒對一件事產生這樣大的興趣了,他一想到可以給他們帶來怎樣的痛苦,心臟就興奮得瘋狂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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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嬈確實偏愛楊徹,在他之前,她沒這麼頻繁地用過一個男人。

但對於她來說,偏愛已經是破例了,以她花天酒地的性格,從來不會把雞蛋放進同一個籃子裡。

楊徹搬進了陸嬈的辦公室,更是與她朝夕相對形影不離,陸嬈倒不是真有什麼要緊的工作需要他處理,隻是方便時不時滿足她的一些愛好和趣味而已。

上班多無聊啊,偶爾欺負一下楊徹就有意思多了。

深夜,楊徹的手被反綁在身後,低頭吻她時,在她肩膀上看到了一塊陌生的痕跡。

從南瀘島回來以後,陸嬈好似又有了新歡,是個最近小有名氣的歌手,根正苗紅扈音畢業,會彈彈吉他寫寫歌什麼的,陸嬈覺得挺新鮮。

他眸底一沉,移開了目光,強迫自己不再去看,他怕自己再越界,背在身後的手被他自己掐出了紅紫的痕跡。

彆再問什麼喜不喜歡。

他的眼睫微微顫動著,眼底結著薄薄的霧。他有些懊悔,他自以為容易知足,實際上仍舊貪心過重。

“走神?”陸嬈有些不悅。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是哀求討好的姿態,而後輕聲地問:“要不要把我的眼睛蒙上?”

那樣他可以繼續自欺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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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徹接到那通電話時,他剛剛從榕華寺出來,電話是陸嬈家裡的人打來的,接通時對麵十分嘈雜,家仆壓低聲音慌慌張張地說:“楊先生!二小姐煤氣中毒被送進醫院了,你要不要過來啊?”

楊徹腦袋裡“轟”了一聲,強撐理智問了醫院地址,而後一刻也不敢耽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

楊徹到醫院時病房門口除了陸嬈的一些家仆,隻有溫祖雲一個人,陸家人訓練有素,陸嬈遇到危險這種事,他們不會和外人多說半個字。

溫祖雲告訴他陸嬈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才看著他緊繃著的神經鬆弛下來。

他靠在牆邊緩了一陣,然後才問能不能進去看看她,溫祖雲替他開了門。

他進病房後,走到陸嬈的病床邊,蹲了下來,把她沒在輸液的那隻手握進了手裡。

哪怕如此,她看起來也不狼狽,隻是脆弱得好像玻璃做的藝術品,碰一碰就要碎了。

他今天去給她求了平安符,在符後他擅自許願,願意替她承受所有災厄,願將性命同她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