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就反其道行之,我就想要點能聽話聽音,看書看義的那種人,醫學知識這種東西,學是學一輩子的,尤其是規培生,本身都是有執業醫師證的。那你何必用這些東西框人家呢,最後把專業知識考出來不就行了麼。”
“但是這樣的話,會不會有那種專業很過硬的,但是……”
“小同誌,腦子要活泛一些,誰說我們不能先考專業了?”
“您的意思是……”
“寫作主觀評分嘛,我們可以整體看一下專業過硬,前麵分數也可以的,那我們如果結合簡曆,想要的話,不就可以要進來了麼?”
“啊,我明白您意思了,但是這是不是有點臟啊……”
“臟?那你告訴我,這個申論,有什麼明確的評判標準麼?什麼語言通順、字跡優美就是一類文。我覺得哪哪都是問題,你覺得滿篇華麗語言。這就是扯淡。懂了麼?”
“額……這麼乾……站得住腳麼?”
“成績複核到最後也是我隻是看你卷麵合分有沒有問題。我又不會單獨給你判卷子。就這樣了啊。趕緊生成,打印出來存保密櫃子裡,都快中午吃飯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啊。”
“行,那聽您的。”
蘇陽直接生成了新的卷子,然後從保密室用一個空白的光盤拷貝出來,至於印刷的話,往年的卷子都是直接找南津大學印刷廠印刷的,他們是有保密資質的,然後保存在保密室的保密櫃裡麵。到考試那天領取發放。
“主任,我發現了,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啊?那你說我是啥樣的人?”
“您是那種,自己淋過雨,就必須要把彆人的傘撕爛的人。”
“啊?我是這樣的麼?”
“不是嗎?你看那個題,是不是你當初考了申論了,就一定要讓這些人也考申論啊。”
“你要這麼說……好像確實有一點,那我認了。再者說了,誰不喜歡把彆人傘撕了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