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晚,才11點。”柴父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哎呦,好大兒回來了啊。也不言語一聲啊。”
柴明揚這個無語哦,自己關門那老大聲音聽不見是麼,再說了。自己都31了,人誰家好人三十多歲了家裡還有門禁啊。
“今兒相親怎麼樣?”柴母放下手機問道。
“還行吧……碰見小學同學了,給人送回去了。”
“小學同學?誰啊。”
“誰你能記住啊。”
“你說啊。”
“姚娜。”
“啊,我知道,總愛梳個馬尾辮,你沒事老揪人家辮子玩。”
“咱能彆提這個事兒了麼。”
“咋樣,跟她玩挺好?”柴父放下書問道。
“就……挺好啊。”
“嗯,行,還行,給人送回家了是吧。”
“對,送回去了。”
“哎呀,不早了,睡覺,睡覺啊。”
柴明揚一下子搞不懂了,什麼玩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幾句話。哪也不挨哪啊。算了,自己也有點累了,洗個澡就睡吧。
躺在床上,自己想了想,給姚娜發了個信息。
“我到家了,躺床上了。”
對麵還真是秒回。
“今兒累不累啊。都說不用背我了,最近我還胖了點。”
“哈哈,不累,你這點小體重還是得多吃點啊。”
“還吃啊,再吃更胖了,沒人要了啊。”
“再胖我也背得動你啊。”
“咯咯咯,快睡吧。我也睡了,我感覺敷了冰腳舒服多了。”
“舒服點就好咯。快睡吧,睡醒了明兒就好了。”
“那我信你咯,我很單純噠。”
“信我的吧,明兒睡醒就好了。”
柴明揚剛才上手一摸就知道了,他自己本就是習慣性扭傷,所謂就是久病成醫,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