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怕,叔叔帶你離開啊,咱回家回家就沒人欺負你了。”
白萊歪著頭看著他:“可是叔叔,沒人欺負我啊。”
“那你趴著乾嘛?不是他們懲罰你嗎?”
“沒有啊,是我在看小螞蟻。”
白萊張開雙手,讓他看自己剛找到的黃色的螞蟻。
他隻見過紅色的、黑色的,就是沒看過黃色的,覺得很新奇。
“少爺呢?”
“爸爸、爺爺、曾爺爺,他們在屋裡講話,聲音可大了。”
白萊指了指樓梯拐角的第一個房間,管家頓時兩眼一黑,那是家主實施家法的地方。
屋內,許三七和許母眼睜睜看著便宜老爸跪在爺爺麵前懺悔。
許母有些心疼,他已經跪了兩個小時了。
不為彆的,隻為許三七的車禍因他手下而起。
“管教不力,還不作為,差點害死唯一的繼承人,沒用家法,是我對你最後的仁慈。”
老祖宗瞥了許三七一眼,嘴裡不停地說教自己不爭氣的兒子。
其實他就是逞威風,讓自己的孫子多關注自己一眼。
**他精心為孫子安排人生道路,為何許二狗那麼抗拒。
他很愛他的孫子,出生一百天時大擺百天宴會,他聽說賤名活得久,就把“許鈺書”改為了“許二狗”。
但是許二狗對他強烈的厭惡之情讓他很心碎。許二狗不輕易回老宅,就算回來也不和他說話。
如果他不故意找話題,許二狗可以半年不和他說一句話。但是他們之間沒有共同話題,他隻能找茬,反而讓他倆的關係更加冰冷。
“兒子知錯了,請父親消消氣。我不會放過凶手的。”
許父話語堅定,他一定會把傷害他兒子的人全部處理掉。
許三七在一旁翹著二郎腿看戲,如果手邊有盤瓜子就好了。
他心裡很暢快,因為根據他的了解,總裁和親人不對付,他是在一個冷漠的家庭中長大的。
父母工作很忙,沒時間管他,把他丟給管家,從他記事起就很少見到自己的父母,他每天被各種學習壓力壓的喘不過氣,根本沒有機會去娛樂,也沒時間回老宅。
從不關心他,還妄想插手他的人生,哪裡有這樣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