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藍衫拿了筆墨寫信,在這過程中年近月一直待在帷帳外麵不進來,許三七剛踏出帷帳,脖子上已經被抵上了劍。
他跟隨著對方的靠近向後退,等看清眼前的人,他瞬間呆住了。
“嗨,好久不見~”
菲亞和寶可一同出現,許三七不解他們為何這麼做,年近月一臉無語的走進來:“能不能彆玩了,彆忘了我倆的命還有三天。”
菲亞這才放下劍,一臉奸笑。
好嘛,竟然耍他!
“哥哥,你還不願意嗎?我答應過你會救那個家夥,你信我一次好嗎?”
菲亞收起了平時欠揍的樣子,許三七在一旁吃瓜,藍衫隻是平靜地看著菲亞,這個導致他成為清倌的凶手,現在正跪在自己麵前請求他離開。
“我可擔當不起你的哥哥,調查局大人,以後還是書信聯係吧,莫要親自來了。”
未寫完的書信被他燃成灰燼,菲亞緊咬嘴唇,她必須帶哥哥離開,這個地方待不得了。
對不起,哥哥。
她上前將藍衫打暈,背上他就準備離開。
“等等,你把人帶走了,被發現怎麼辦?”
“不是還有你嗎?你頂上。”
寶可難以接受她的決定,準備跟上去被菲亞一腳踹了回來。
“寶哥,請吧。”
寶可瞪了許三七一眼,為了計劃,他忍了。
“不過菲亞想乾嘛啊?”
“不能說,反正要搞大事情,你倆也彆閒著,去奴隸場找一個叫白衣的人,把他活著帶回調查局,否則咱們三個都得死在菲亞的劍下。”
“白衣是誰啊?身份這麼重要?”
“等一下,這不妥,我們兩個身上還背負案件,彆浪費我們的時間,要去你自己去。”
許三七拉著年近月離開,這種事情他才不想摻和。
“如果因為藍衫失蹤導致審庭司大人計劃失敗的話,你有考慮過你倆會有什麼樣的結局嗎?”
“虎落平陽被犬欺,許三七咱倆去救人吧,真正的王者能屈能伸。”
“有道理,走!”
兩人慌忙離開的背影透露著慫包氣質,讓寶可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
聽到兩姐妹想要買奴隸,接待人員迫不及待地帶她倆去後台,插入鑰匙便出現一個狹窄的通道,穿過通道傳入耳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