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京熙回頭看他,臉側深深地抵在柔軟的沙發裡。
燈光刺眼,她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但是能感覺他的凶狠。
“我口渴……”不知過了多久,她嚶嚀著出聲。
“嗯。”
“周淮岸我口渴……”
“好。”
他聲音極沉極啞,濃稠如墨。
他去給她取喝的,離開的時候,宋京熙像失了支柱一般直接軟在了沙發上,她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迷迷糊糊中看到他去了酒櫃,又回來,他將她扶起來,“喝吧。”
紅酒早已經醒好,但在方才的相擁索取中,那絲酒香那麼不值一提。
宋京熙也顧不得這是苦澀又甘甜的葡萄酒了,當水一樣喝了一大口。
周淮岸也是,看著她,抿了幾口。
“味道有沒有上次的好?”
宋京熙腦子都成漿糊了,哪裡還能分清這次好還是上次好喝,她搖搖頭,把酒杯遞給他。周淮岸接過,放置一邊,也不等她回答了,俯身直接把人抱了起來。
“我要回我房間睡。”宋京熙說。
“去我房間。”
“不……回我房間。”
“不行。”周淮岸垂眸看他,眼裡帶著絲殘忍,語氣卻溫柔,“京熙,我還沒好。”
——
夏季到了,明海的天氣時不時就會下一場暴雨。
次日已然十點,外麵卻昏沉沉的,雷聲驚天。
周淮岸洗漱過後已經穿好了衣服,依然是襯衫,沒有係領帶,看著沒有那麼正式。他扣上了袖口的扣子,回過頭。
偌大的床上此時隻有一點點拱起,枕頭上,發絲淩亂四散。
他嘴角牽起一個弧度,繞到她睡的那側去,近看也隻能看到半張臉,她幾乎把頭都埋了進去。
周淮岸俯身在她臉上捏了下,轉而撫摸。
要不是中午要跟陳穆非他舅舅見麵,他此時不會急著走。
“唔……乾嘛。”她眼睛都沒睜開,不滿地嘟囔。
周淮岸道:“沒記錯的話,你下午是有課的,彆睡過頭了。”
她沒理他。
周淮岸:“等會我再打電話叫你。”
此刻他神清氣爽,對她隻會更縱容,給她掖了掖被子後,不吵她了,出門離開。
宋京熙又睡了一個多小時,在周懷岸電話來臨之前,她醒了。
說是渾身被碾壓過一頓也不誇張,她懵懵地看著天花板,覺得身上哪哪都疼。
但也不止是疼。
昨晚,她體驗到了共沉淪的纏綿舒爽。
陌生,可怖,也上癮。
她在床上緩了一會後,下床往自己的房間走。
路過客廳時,一眼就看到了茶幾上擺放著的紫色玩意。
昨晚用過後被丟在了
這裡,而後就回房間了。周淮岸今早走得急,也沒收拾。
宋京熙看到它,心抖了一下。
她不否認,它能帶來很奇妙很迅速的感覺,但是,它太強製了,尤其周淮岸的掌控下,她不能選擇拿開或者不拿開的時候,簡直讓人崩潰。
下次使用要慎重!
她匆匆將它收起,拿回了房間。
洗過澡後,餐廳正好送了午餐過來。
宋京熙坐下吃東西時,接到了周淮岸的電話。
“午餐送到了嗎。”
“我在吃了。”宋京熙嘴角勾起,“你呢,去公司了?”
周淮岸:“在外麵,請人吃飯。”
宋京熙:“喔,那掛了。”
“等會,難不難受?”
宋京熙聽明白了,輕哼了聲,“當然,我現在渾身都疼,好疼的。”
“下午不去上課?”
“不行……專業課呢,要點名。”
周淮岸:“那晚上去接你,回來後幫你按按。”
無法想象,這會說給她按按的人,昨晚狠掐著她的腰,她覺得都要被掐紅了。
宋京熙:“按可以……但不會有人想動手動腳叭。”
聽筒那邊似乎是短促地笑了聲。
宋京熙也無聲笑了下,想起什麼,又收斂了,道:“對了,你是不是不喜歡那個東西啊。我是說,紫色的……”
“沒有。”
“那你昨晚生氣了!”
“沒有生氣。”
宋京熙不信:“你有啊,不然為什麼那麼……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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