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唇瓣,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遲域像是洞察了她的腦回路,大發慈悲地開口提醒她。
“蘇迦妮,解釋。”
“解…解釋什麼?”
“躲我的理由。”
“我沒……”
躲呀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又被蘇迦妮生生咽了下去,遲域的眼神太過冷戾。
他冷著聲,“撩完就跑,用完就踹?”
八個字總結她離京後,她和他之間的傳聞。
蘇迦妮也有所耳聞,頓時心虛。
“我不是……”
“你最好不是。”
“如果,我說如果是呢?”
“嗬。”
一聲冷哼,什麼都沒說,又什麼都在裡麵。
蘇迦妮打了個寒顫,前世今生,她第一次見遲域這麼可怕。
他看起來很很很生氣,她的脖頸被他的眼神掃得涼颼颼的,仿佛下一秒就會保不住。
她沒敢再睜眼說瞎話,隻得想方設法找突破口來狡辯。
“你想讓我從哪開始解釋?”
“大學誌願。”
四個字像是從遲域的牙縫裡蹦出來,冰冰冷冷的,仿佛出口都冒著寒氣。
天天掛嘴邊說考清大的是她。
最後考上了卻沒填報的也是她。
蘇迦妮迎著他**啃骨頭般的眼神,軟聲說起那套說爛的陳詞。
“不是我不想上清大,就,我突然對學醫很感興趣,所以填了蘇醫大。我外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