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買了,徐子矜也懶得再問。
反正是假夫妻:他要人帶孩子,而她要完成任務。
少管閒事多得福。
很快糖子買好了,兩人出了供銷社。
路過郵電所的時候,徐子矜說要去打個電話,陸寒洲陪著進去了。
“爸?”
才撥通,電話那邊就有人拿起來了,對方的一聲‘喂’,觸動了徐子矜無限的親情。
“嬌嬌?”
是爸爸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徐子矜的眼眶立即濕潤了。
“是我,爸,你今天又來大隊部了?”
六九年那一戰,徐爸剛升副營長。
從**堆裡把自己的營長拖出來時,他的膝蓋上早就中了槍。
為了救人,整條腿,後來鋸掉了才換回一條命。
回到家鄉後,雖然每月有工資拿著,可什麼也乾不了了。
但他退伍不褪色,主動去生產隊上記工分,而且不拿工分。
他是黨員、是國家乾部,**思想覺悟高,後來成為了不拿工分的大隊**。
聽到女兒的聲音,徐爸高興得不行:“我在家也沒事,在大隊上還能乾些事。”
“雖然現在土地承包了,可是黨員乾部的思想教育不能鬆、先鋒作用不能丟。”
“嬌嬌,彆說我了,你和勝軍婚後的生活很幸福吧?對不起,爸爸沒能陪著你。”
親媽的嫌棄讓徐子矜特彆依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