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放開我,我好日子還沒享受,放開我……”
陸寒洲猛然驚醒,想伸手去摸,又想到自己剛才把人給嚇著了,立即開了燈。
床角,一個小小的身軀蜷成了團。
蒼白的小臉上,全是汗水,嘴裡在呢喃著……
“醒醒,醒醒,徐子矜,你快醒醒。”
徐子矜終於睜開了眼,一臉迷茫:“乾嘛?”
“你做噩夢了。”
惡夢?
對對對,她做噩夢了,夢中有人拿著刀挾持自己,說要殺了她。
“我沒事,你睡吧。”
還沒事?
這還是初春,本來氣溫就不高,最近幾天還剛剛降了溫。
這滿頭大汗的,能沒事嗎?
陸寒洲坐了起來,下了床。
然後進了廚房,拿臉盆與毛巾,在煤爐上的燒水壺裡倒了一點熱水。
“洗一下,我出去。”
看著遞到自己眼前的熱毛巾,徐子矜想說不用,可身上粘乎乎的,實在不舒服。
“謝謝。”
可能是驚嚇過度,到天亮時,徐子矜發起了高燒。
那桃紅色的小臉、那熱得燙人的溫度,嚇得陸寒洲立即把人抱進了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