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1 / 2)

古董商人穿七零 西涼喵 24778 字 8個月前

送走李平武和陳曉燕兩個人,張家已經做好飯了,李秀芬腰裡捆著圍裙出來。

“那兩個是誰?怎麼沒見過。”

“就是上次那個青苗大隊,我換了兩張奶粉票給人家,今天來給我送紅薯粉來了。”

“隔了這麼久還記得還人情,還挺講信義。現在秋收也收完了,我還想找你說,我和幾個老姐妹商量,這幾天準備囤一些南瓜、冬瓜、土豆。這些菜經得放,還頂餓,能節約一點糧食。”

“好,到時候你們叫上我。”

“估計也就這兩天吧,你先抓緊時間把梁辰冬天的衣裳做出來。你先忙著吧,我去喊張建軍那個小兔崽子回來吃飯,個皮猴子,玩的都不知道回家了。”

她家梁辰經常和張建軍他們一起玩兒,現在也還沒回來。

算了,衣裳明天再做,先做晚飯吧。

去後院的菜地裡,把最後兩個長得醜兮兮的番茄摘了,晚上做番茄雞蛋麵。

菜地裡的老了的番茄苗、茄子苗、辣椒苗找個日子都要拔掉,把地整理好後,準備種大白菜、卷心菜、蘿卜、花菜,這些都是本地適合冬天種的菜。

她家後院也種了南瓜和冬瓜,長得不好,一根藤上,大大小小的算起來,也就結了四五個瓜。一大半的瓜,還沒等到秋天成熟,夏天的時候就下鍋炒菜吃了。

明年可以在秘境的天坑裡種幾株南瓜苗、冬瓜苗、絲瓜苗,肯定就夠吃了。

豐收不僅是外麵一片豐收,天坑裡的水果也豐收了,特彆是各種各樣的葡萄,太多吃不了,等做完梁辰的棉衣,騰出手來,她還想試試釀葡萄酒。

最近事情不少,忙著呢。

雲家廚房的煙囪冒白煙兒了,在外麵玩了一下午的梁辰,快活地跑回家。

“媽媽,我回來了啦。”

“嗯,洗手,準備吃飯了。”

“哦。”

真的是玩累了,肚子餓了,按照他平日裡的食量給他煮了一兩麵,他還覺得沒吃飽。

“媽,再煮一點麵唄。”

“不煮了。”

雲端把自己碗裡的麵挑了一筷子給他:“把這些吃完就夠了。要是還不夠,一會兒吃點葡萄。”

梁辰的目光在葡萄上打轉:“這個葡萄怎麼還是青色的?是不是還沒熟啊,酸唧唧的。”

“這是甜的,不信你嘗嘗。”

一嘗,哎,真是甜的。一口咬下去,皮特彆薄,還有點脆皮的感覺,這個葡萄還沒籽,真是又甜又好吃。

今天他們去後山上玩了,摘了野葡萄,看著黑溜溜的,一點點大,不好吃,比這個差遠了。

“快點吃,吃了去刷牙洗漱。”

“來啦來啦!”

梁辰吃完一串,拍拍手,放著明天再吃。

晚上,夜深人靜,雲端去天坑裡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把成熟的葡萄摘下來放陶藝館裡,等她有空再來處理。

第二天早上去學校上學之前,梁辰還忍不住跑進堂屋裡抓了一把葡萄塞嘴裡。

張建軍在外麵叫他,他囫圇嚼幾口,把嘴裡的葡萄咽了才跑出去。

張建軍:“你早上吃什麼好吃的了?”

“我家這幾天早上都吃玉米糊糊和酸菜。”

張建軍歎氣:“我家早上吃紅薯稀飯和酸菜,紅薯稀飯裡麵全是紅薯,我奶奶摳門的恨不得就撒了幾顆米。”

“快跑,咱們要遲到了。”

“嘿嘿,肯定不會遲到,我跑的可快了。”

兩個小孩兒,嘻嘻哈哈地跑遠了。

梁辰去上學了,雲端在家做衣裳,家裡有縫紉機,衣裳裁剪完,一天就把棉衣做好了。

李婆婆來還醬油的時候,也把自己家需要補的衣裳帶過來了:“讓我也試試你家的縫紉機。我老婆子還沒用過呢。”

“儘管用。”

雲端讓開位置,拿著剛做好的單衣去水井邊過水洗一洗,扭乾水,抖一抖晾起來。

縫紉機沒什麼難的,李婆婆試了一會兒,就掌握了訣竅,一邊補衣裳還一邊跟雲端說話:“咱們明天一早出門去換菜,先去最近的青苗大隊,如果換不到,再去遠一些的地方。”

李婆婆抱怨一句:“哎喲,南瓜、冬瓜、土豆這些菜,可不比什麼小青菜,那可是真實沉,重的要死。我也是命苦,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要操心一家人吃喝,去老遠背菜回來。”

雲端笑了笑:“那咱們多跑兩趟,一次少換一點。”

“我計劃好了,隻去換三趟,要是冬天不夠吃,讓他們幾個少吃點。”

雲端笑出了聲:“隻要您不心疼,那也行。”

李婆婆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嘴裡說著讓小崽子餓肚子,結果去換菜的時候比誰都積極,一連去了四五天,好家夥,家裡的南瓜、冬瓜堆滿了廚房的牆角。

雲端就跟著去了兩天,他們母子兩個,存這麼多菜夠了。

中午放學,張家沒人,張建軍跟著梁辰回家,忍不住抱怨:“我們家這幾天,早飯是南瓜飯,中午炒菜是冬瓜片兒,一點油水都沒有,晚上又是吃南瓜。我的個天呐!”

梁辰好奇地問:“你們家土豆呢?”

“我奶奶說,土豆比南瓜和冬瓜貴,換得少,先吃南瓜和冬瓜。”

張建軍好奇:“你們家今天吃什麼?”

“我媽說,我們家今天中午也吃南瓜和冬瓜。”

“不行了,我不想吃南瓜也不想吃冬瓜,我要去釀酒廠找我爸媽,中午吃釀酒廠食堂。”

張建軍不等她婆婆回家,把書包往梁辰桌子上一扔,扭頭就往外跑。

“我書包放你這兒啊。”

“嗯。”

在廚房做飯的雲端聽到動靜,連忙出來看:“張建軍呢?”

“走了,他說他要去釀酒廠吃食堂。”

“那小子不是最喜歡吃甜食麼?跑什麼跑?我還準備炸南瓜餅呢,還特意往南瓜餅裡麵放了蜂蜜。”

梁辰嘿嘿一笑:“他不想吃南瓜,我吃。”

“除了南瓜餅還有什麼呀?”

“砍了一塊火腿,燉冬瓜湯。還蒸了紅薯飯。”

梁辰饞得肚子咕咕叫:“什麼時候能吃?啊啊啊,我餓啦!”

“半個小時吧,還沒下冬瓜呢。”

燉火腿的湯鍋,她特意選的南方用的那種兩層蓋子的湯鍋,可以最大程度地保存水汽不外泄,讓湯汁的精華在鍋裡循環。

一揭開兩層蓋子,火腿湯的香味兒啊,頓時香飄滿屋。

梁辰一邊咽口水一邊想,張建軍剛才肯定沒聞到火腿的香味兒,要不肯定不會說出吃食堂的話。他可最了解他的小夥伴了。

一大鍋火腿冬瓜湯,他們母子兩個肯定吃不完。留一半湯放到晚上下麵吃,濃香的湯汁兒,配上爽滑韌性十足的麵條,再撒一把清爽的小蔥花,香得很咧。

下午一點多鐘,李婆婆才回來,一張臉曬的通紅,頭上的汗水順著鬢角流。

弓腰駝背地把一背篼南瓜放進屋裡,才錘著腰,給自己到了一杯涼白開喝。

雲端聽到隔壁的動靜,過去看看。

李秀芬看到雲端,連忙問:“雲端,吃飯沒有,我家張建軍呢?”

“估計在釀酒廠玩兒,他聽梁辰說我中午做南瓜和冬瓜吃,扭頭就跑了,說是去釀酒廠吃食堂。”

“這個小兔崽子。”

“您還沒吃飯吧,我留了飯,給您端過來先墊墊肚子。”

“不用,不用,我燒把火就把飯做好了。”

“您可彆推辭,本來就計劃了張建軍的飯,誰知道他跑了。”

不容李婆婆拒絕,雲端去廚房端了一碗火腿冬瓜湯,一碗紅薯米飯,給李婆婆送過去。

李秀芬趕緊接過來:“哎喲,這麼好的飯啊,我都舍不得吃。”

“有什麼舍不得吃的,這幾天這麼辛苦,就是該吃好一點。”

兩人正說著話呢,吃飽喝足的張建軍回來了。

看到他婆婆回來了,笑嘻嘻地跑過去:“婆婆你累不累,我給你捶捶肩。”

“哼,累死我也活該。”

“嘿嘿,誰說的,累著你我可心疼了。”

李秀芬斜了小兔崽子一眼:“真心疼我,就算我讓你每天吃南瓜你也願意?”

那肯定……還是不願意的。

雲端抿嘴笑了笑,轉身回家,過了一會兒,叫梁辰端了六個油炸南瓜餅過來。

張建軍眼睛都亮了,這個南瓜餅一看就好吃。如果南瓜都做成這樣的,他也願意吃呀。

李婆婆看都不看孫子一樣,拿起筷子吃飯,筷子攪動了一下火腿湯,張建軍吸吸鼻子,什麼香味兒?

剛才忙著和婆婆撒嬌扯皮,他還沒注意到。居然是肉湯和白米飯!

張建軍撫摸著飽飽的肚子,哎,大意了!

李秀芬對孫子孫女管得嚴,油炸南瓜餅就在桌上放著,沒有她的允許,張建軍也不敢動。

李秀芬慢條斯理地吃完美味的午飯,不搭理眼巴巴看著南瓜餅的小孫子,把南瓜餅換到自家的盤子裡,然後,放到櫥櫃裡,鎖上。

把雲家的碗碟洗乾淨,擦擦手,扭頭看到小兔崽子溜到門口。

“你今天敢去梁辰家蹭吃的,我打斷你的腿。”

伸出門檻的腿,假裝事情沒有發生過,又縮了回來。

李秀芬冷哼一聲,端著碗碟去隔壁雲家。

李秀芬笑盈盈地誇雲端:“你可真會做飯,燉的冬瓜湯好喝。”

“主要是火腿質量好。永平縣那邊的人擅長做火腿,我回來的時候,特意跟人換了一條。”

“哎,你從哪裡弄來這麼多葡萄?”

“跟人買的,東拚西湊弄了這麼多,我想試試做葡萄酒。”

雲端不怕讓人看到她家的葡萄,她這幾天去鄉下換菜,確實跟人換了不少葡萄,大家都看到了。

此刻她桶裡的葡萄,大的小的都不一樣,葡萄的顏色也不一樣,一看就知道來源多,不是一個地方買的。

“做葡萄酒要不少糖吧,你搜羅了這麼多葡萄,上哪兒弄白糖去?”

張家建國以前就是開酒鋪的,對於釀酒李秀芬不敢說精通,也能說略知一二,當然知道做葡萄酒要糖。

“梁辰爸爸寄了一些糖票回來,再加上家裡存的白糖,應該夠吧。”

李秀芬咂舌:“你可真舍得!”

不說糖的事情,雲端問道:“你家有空的酒壇子嗎?我家雜物間那幾個酒壇都是兩斤裝的小酒壇,我怕不夠用。”

“我家現在也沒酒壇,當時建釀酒廠的時候,我家的酒壇子都捐了。”

李秀芬一拍腦袋腦袋,想起一件事:“你再仔細找找,說不定你家還有大酒壇。”

“你爺爺原來還在的時候,喜歡泡藥酒,那個時候每年都要買兩壇糧食酒放著。你們家的跌打藥酒可受歡迎呢。那麼多藥酒賣出去,酒壇子應該還在吧。”

“你沒在的時候,我就給你家掃一掃灰塵,也沒細看,你自己前堂後院都找找。如果都沒有,你要想買酒壇的話,去釀酒廠那邊問問,那裡有一家人會做瓦罐,老手藝人了。”

“好,謝謝李婆婆,我再找找。”

李婆婆提了一嘴藥酒,雲端就想起來了,家裡以前確實賣藥酒。爺爺在的時候,家裡偶爾聞得到酒香,她都習慣了,也沒在意。

先去前堂看看,前堂放著空置的藥櫃子,角落放著一些桌椅板凳,仔細看了看,在藥櫃的最裡頭,找到一個大概十斤裝的酒壇子,另外就沒有了。

屋裡屋外找了一圈,除了這個酒壇子之外,再沒有其他的發現。

算了,明天去釀酒廠問問。

雜物間的小酒壇搬出來洗洗涮涮晾乾,搬到最後一個的時候,她沒抱穩,酒壇子從她手中滑落,砰地一聲掉落地上。

好險沒有摔碎。

抱起壇子走了兩步,感覺不對勁,剛才那聲,不像是壇子掉到地上該有的聲響,撞地上聲音應該更實在一些,她怎麼聽出了空氣感呢?

回頭仔細查看,好家夥,掃開地上的那層土,揭開木板,下麵居然是空的。

好多年沒打開的地窖,突然打開,香濃的酒味飄出來,熏的她往後仰。

雲端對白酒沒什麼特彆愛好,也不像那些長期喝白酒的人能品出什麼醬香、清香的不同,就是大概知道什麼味兒,社交的時候也能喝上幾杯。

她爺爺存的酒,明顯和她之前喝的白酒不是一個檔次的。

地窖裡酒味兒太濃,她不敢點煤油燈進去,去屋裡拿了個手電筒,順著架好的梯子下去。

手電筒的光線掃過整個地窖,這個地窖挖的深,也挖的大,差不多把外麵院子地下全部掏空了。

地窖裡依次擺放著大大小小數十個酒壇子,每個酒壇子上還貼了標簽,大概寫了一下,是某年某月存的酒,有些裡麵泡的是藥酒,又專門另寫了一張簽子,比如最常見的跌打酒、滋陰養腎酒。

地窖裡存的酒,年份最短的也有六七年,年份長的,還有建國前的酒。這種二十年以上的酒,她連壇子都不敢打開,生怕影響保存。

從年份上看得出,爺爺在的時候,應該是每年都買了幾壇酒存著。

現在她想買一壇幾十斤的酒存著,那可不容易。

之前也沒注意,哪些單位有酒票來著?能搞到酒票她也想存一點。

地窖裡有幾個酒壇裡麵剩下的酒不多了,她把裡麵的酒倒騰出來,倒到小酒壇裡裝著。空壇子搬出去,留著釀葡萄酒用。

傍晚,等張紅明夫妻倆下班了,雲端專門去找他們。

“什麼,你想買酒?”

雲端點點頭:“我爺爺以前每年都要買幾壇酒存著,我想著,這也是好事兒,酒不是越陳越香麼。”

“咱們釀酒廠出去的都是瓶裝酒,一壇一壇的酒,釀酒廠裡最小的壇子也是三十斤一壇,酒票不好弄。”

羅桂芳拍了丈夫一下:“不好弄又不是不能弄。”

羅桂芳對雲端說:“這個事兒包我身上了,我給你換去。”

她是做後勤工作的,接觸的人多,有渠道能弄到酒票。現在這個年代,糧食才是最重要的,酒這個玩意兒,如果不是送禮,自己家喝不喝無所謂。

“那就先謝謝羅嬸了。”

羅桂芳拉著雲端細談,問她想怎麼換,用糧票換還是用錢。當然也可以用其他票換,不過肯定有人不樂意,還是錢和糧票好用。

梁懷瑾和孟叔叔都給她寄過糧票,她自己也在金水市換了一些,手裡糧票富餘得很。

雲端一下拿出六十斤糧票嚇了羅桂芳一跳:“你不會把糧票都給我了吧?你們家冬天吃什麼?”

“哈哈哈,那肯定不能。”

她家吃的糧食都是陶藝館餐廳裡麵的,還有一些跟人換的一些雜糧,糧票放著放著就多了。

羅桂芳說:“你給的糧票有點多了,就算換五十斤的酒票也用不完。”

“那就多換點,能換一百斤最好。”

“那我先去打聽打聽。”

後麵幾天,雲端在家折騰葡萄酒,羅桂芳揣著雲端給的糧票活動開了。

羅桂芳換的酒票太多,不知道怎麼就傳到廠長耳朵裡去了,把羅桂芳叫去辦公室。

羅桂芳心裡早就打好了腹稿,廠長問,她馬上就說:“這是幫雲端換的,我們家什麼情況領導還不清楚嗎?喂飽一家人的肚子都費勁兒,哪裡有這麼多糧票來換。”

“雲端是誰?”

“雲端啊,我家鄰居。雲歸林你認不認識?早年間每年都要找酒廠買幾壇做跌打酒,雲端是她孫女。”

“雲老爺子我記得,她孫女乾什麼的,怎麼有這麼多糧票。”

“那就說來話長了。”羅桂芳繪聲繪色地把雲端去西南附屬醫院工作,找了個當兵的男人,帶著孩子回老家養病劈裡啪啦地說完。

“她家不缺糧票,永平縣那邊還有長輩補貼,日子過得寬鬆,才有心思存點酒。說起來,彆看一壇子兩壇子酒看著多,她肯定要走人情,送出去後家裡也剩不下多少。”

廠長點點頭:“隻要符合規定,我也沒什麼可說的。”

羅桂芳明白,連忙說:“我們就是私下換一換,可不敢高調。”

廠長清了嗓子:“那啥,我這裡有三斤酒票,你看……”

“換,那肯定換。”

為了謝謝雲端對小兒子的照顧,雲端的事情,羅桂芳當作自己的事情去做,沒幾天就給她換好了酒票。

羅桂芳自己貼補了一些糧票,給雲端湊夠了九十斤,為了好搬運,就換成了三壇三十斤裝的酒。

雲端問明白羅嬸子補貼了多少斤的糧票之後,也沒給她糧票,而是湊了個整,從米缸裡裝了五斤精米給她。

“這多了吧。”

“不多,您拿著。”

羅桂芳爽朗一笑:“那我就拿著呢。酒廠那邊不用你去,回頭叫你張叔給你搬回來。”

“那就麻煩張叔了。”雲端把錢轉交給羅桂芳。

有張紅明夫妻倆幫忙,雲端心心念念的兩壇子酒晚上搬到了家裡,按照爺爺的習慣,雲端給酒壇貼上日期,放到地窖裡。

看了一眼角落的藥酒,雲端雙手叉腰走了兩步,反正她也沒事兒,有空研究研究藥酒試試?

雲端裝了一斤跌打酒,一斤養腎酒,第二天傍晚,吃了晚飯後,提著藥酒去小師叔家。

白芷是個識貨的,一聞就知道:“這是你家的藥酒?當時你爺爺走的時候,把你家收拾了一遍,隻在前堂看到半壇子沒有賣完跌打酒,我以為沒有了。”

“我也是收拾家裡的時候才發現爺爺藏了幾壇藥酒,算一算年份,至少五六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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