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無能……薛相公禁絕私謁,字畫、佛像一概不收。”周庠一臉慚愧。 “果然是清流做派,既然不收我們的東西,肯定也不會收彆人的,還算公平。”陳玄烈沒太驚訝。 “小弟倒是有一策。”堂弟陳玄濬眼珠滴溜溜的轉著。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