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裡含著糖,感覺像含著一塊烙鐵似的,硌得哪哪都難受。
於是我把糖出來,問:“你不嫌臟嗎?”
徐淮景眨巴眨巴眼睛:“你嫌的話就算了。”
怎麼就我嫌了?
我張口正要說話,徐淮景把他那根草莓味的塞我嘴裡了。
“……”
然後,他問我:“你要吃兩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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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徐淮景是想死。
長這麼大沒人往我嘴裡這麼塞過東西。
我沉著臉,直接“嘎嘣”一聲把糖塊咬碎了。
徐淮景拿出那根塑料棒,看看棒看看我,整個人有點懵。
“我看你是一點都不暈。”
我懷疑這小子在跟我裝柔弱。
徐淮景頓了頓,把手垂下。
他看著我,突然就不演了:“我想吃你吃過的糖。”
“……”
一記直球把我乾懵了。
“你是我男朋友,不行嗎?”
好像可以,但沒必要。
這糖經我嘴裡過一遍也不會更甜一點。
最重要的是不衛生。
“你親我也不衛生。”徐淮景突然說道。
我嚇得左右看了一通,確定了沒人聽見後急匆匆地捂住他的嘴:“這是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