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不好了還!
我後槽牙磨得咯咯響。
“牽牽牽!”我把手伸給他。
要是被同學啥的看見了,我倆就直接原地出櫃算了。
結果我都這麼主動了,徐淮景又開始鬨起情緒來。
他不牽了。
我去抓他的手,他自己往前哐哐跑。
我心想你丫的小病秧子還跟我比跑步,三下五除二追上他,硬是攥住了他的手。
“行不行?行不行!”
我把兩人相握的手上放在他麵前使勁晃了晃。
“少爺!大王!皇帝陛下!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徐淮景還板著個臉,繃了兩秒偏頭偷笑。
我捏著他的兩腮,把這張漂亮的小臉掰過來:“滿意了?”
徐淮景終於明媚一點:“還行。”
這算是哄好了。
偌大的商場隨時能碰見熟人,我和徐淮景就這麼牽著手招搖過市。
當時沒覺得有什麼,但事後想想還真有點臉皮發燙。
我給他買了幾套衣服,買著買著也給自己買了一件。
銷售的大姐看起來很懂,告訴我這是情侶款。
我一腦袋問號,說倆男款的情侶款?
大姐“哎喲”了一聲,說我一個小年輕思想這麼這麼封建。
我封建?
徐淮景還接了一句:“他的確有點。”
啊?
我怎麼了?
從店裡出來,我勒著徐淮景的脖子問他什麼意思。
徐淮景半天不吭聲,似乎很享受我這樣掛在他身上。
這個變態。
我推開他,問他晚上想吃點什麼。
徐淮景已讀亂回,說他想看電影。
我抬了抬眼,樓上就是電影院。
趁著我倆都不是很餓,乾脆在飯前去看得了。
結果徐淮景要看的電影還是個愛情片。
我抱著一桶爆米花,和一堆小情侶一起在門口排隊檢票。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撕票根時那位工作人員還特地抬眼看了看我和徐淮景。
我感覺我已經在眾目睽睽下出櫃了。
進了影廳坐下,我開始炫爆米花。
徐淮景的手伸過來,在桶裡和我的手撞在一起。
我躲開一點,繼續捏了爆米花往嘴裡送。
電影太無聊了,我除了炫爆米花沒啥其他活動。
後來徐淮景也開始炫,手一直往桶裡伸,我看爆米花也沒剩多少了,就隻喝可樂,留給他吃。
真離了譜了,我不吃他不吃,我一吃他跟我搶。
不僅搶還護食,到最後他就把手放爆米花桶裡,不吃也不給我吃。
我氣得把爆米花塞他懷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