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哪裡怪怪的，這丫頭的說辭前後根本不著調，看著像是想到什麼說什麼，偶爾有兩句像模像樣的話應該是殘存的記憶發作了，我也隻敢信這樣的話。”江逆想起先前冷月闌的教導，不由歎息一聲，硬著頭皮演練下去，一邊等待冷月闌從她師父那討教來的經驗，這是他最後的希望了。
冷月闌和熔南已經走到了不遠處，冷月闌看著江逆練得有模有樣不由的反駁道：“師父你還說我教的是狗屁？我教一個時辰他就練到這個程度了，讓我想想，師父你當年教我一個時辰我好像還沒有這麼厲害。”
冷月闌說著眼睛開始放光：“這樣一說的話我的教導水平豈不是還在師父之上？要是我教的是狗屁，那師父你教的呢？嗯？”
冷月闌凶巴巴地看著自己師父，她忽然覺得自己無敵了，卻換來熔南無情的一巴掌。
“說你的教的是狗屁就是狗屁，哪來這麼多歪理？而且你是不是忽略了學生天資的問題？”熔南問道。
冷月闌吃痛地摸了摸腦袋：“天資問題？難道我會比他蠢？”
這熔南倒是沒有反駁，將目光放在江逆身上，不由地點了點頭：“這小子倒真練得有模有樣了，你的教導水平不及我的萬分之一，他在你的狗屁教導之下還能有如此迅速的進展，這樣一看，你起碼比他蠢上一萬倍。”
熔南很是客觀的估計。
冷月闌精致的臉龐閃過一抹不可置信，茫然地看著自己師父，一萬倍啊一萬倍，我有那麼蠢嗎？
“你現在知道我當初教你的時候有多痛苦了吧？你現在覺得江逆蠢不好教，你當初愚蠢的程度是他的一萬倍！你當初是不是覺得我不會教？那江逆現在的這種感受也是你當初的一萬倍。”熔南覺得冷月闌應該能體會到自己當初的痛苦了，也能體會到江逆此刻的掙紮了。
冷月闌此刻麵容呆滯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來自師徒兩方麵的巨大挫敗感給了她萬倍暴擊！
“彆傷心了，把我說與你的告訴他吧，也算是你這庸師生涯一點點微不足道的補救，記住，彆再摻雜你那畫蛇添足的理解。”
冷月闌輕輕哦了一聲，耷拉著腦袋朝著江逆走去，沒登江逆問話，可是自顧自地背誦起來。
江逆越聽越認真，之前很多不懂的地方在冷月闌此刻的講解中也融會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