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赫利貝爾本來就已經處於亞丘卡斯與瓦史托德的臨界點,使用四魂之玉碎片轉化的速度比龍澤風所想的快。
“那麼現在,我們有了三個瓦史托德實力的人……虛。”
龍澤風靠在沙壁上看著變成人形的赫利貝爾,她和烏/爾奇奧拉身上都纏繞著奇妙的力量——龍澤風猜測那是瓦史托德的特殊之處。
“但即使這樣,我們也不一定是拜勒崗的對手。”在三隻動物欲言又止的糾結表情下,龍澤風說出了她們的心裡話,“但不一定就要和他正麵對上。”
“赫利貝爾,你認為你能拖住他多久?”
龍澤風看向身邊連睫毛都是黃色的短發瓦史托德,而在他的是線下,赫利貝爾客觀的評估了一下自己與拜勒崗·魯伊森邦的能力差距。
“五分鐘。”
赫利貝爾說道:“我隻能在我的時間被拜勒崗奪取完之前拖住他。”
成為瓦史托德後,赫利貝爾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犧牲】的力量,在說這話時,她已經自願站在了龍澤風這位天敵的身後。
“烏/爾奇奧拉呢?”龍澤風沒有評價赫利貝爾的話,轉頭看向了沉默的青年,“藍染沒有委派什麼任務給你嗎?”
當然有。
烏/爾奇奧拉綠色的眼睛看了過來——如果沒有死,他將會在龍澤風與拜勒崗對戰時背刺其中的一方。
對於這樣的命令他一向是無所謂的,他不在乎他人甚至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他作為虛的一生都是空洞的,大概也是因此,他成為瓦史托德後覺醒的力量是【虛無】。
他服從於藍染的命令式因為他從來沒考慮過拒絕,同樣,他現在也找不到拒絕龍澤風的理由。
也許是自身的【虛無】,他渴望了解那個奇怪的死神。
“三分鐘。”
不知是否是未完成崩玉與四魂之玉碎片的差距,烏/爾奇奧拉的力量要稍遜於赫利貝爾,雖然他沒有見過拜勒崗·魯伊森邦,但不妨礙他通過赫利貝爾進行估算。
“足夠了。”
龍澤風眯起眼睛,捉摸著如何將責任栽贓嫁禍到藍染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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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赫利貝爾幾人訂好計劃後,龍澤風帶著烏/爾奇奧拉上了路。
兩隻新生瓦史托德的靈壓毫無顧忌的碾壓著周圍的亞丘卡斯,在拜勒崗·魯伊森邦的感知下,龍澤風與烏/爾奇奧拉就如同海上的燈塔一樣引虛注目。
不多時,他們就被拜勒崗·魯伊森邦的手下找上了。
“隨我來見拜勒崗·魯伊森邦大人。”
前來接觸龍澤風與烏/爾奇奧拉的亞丘卡斯趾高氣昂,端的是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
不過……
上鉤了。
龍澤風和烏/爾奇奧拉對視一眼,十分“乖覺”地跟上了前方的亞丘卡斯。
看上去十分巨大的建築物中,一位高大健碩的瓦史托德高坐在白骨的王座上,他的頭發和眉毛都如老年人一樣蒼白,臉上布滿皺紋,在鼻子下方還蓄著白色的胡須。
從他身上散發的恐怖靈壓來看,這無疑就是拜勒崗·魯伊森邦。
“日安,拜勒崗·魯伊森邦大人。”
虛圈中沒有日與夜的區彆,但這並不妨礙龍澤風的虛情假意。
“我沒有見過你們。”王座上的虛圈之王開口道,“陌生的瓦史托德,你們是誰?”
作為虛圈的王,所有有進化為瓦史托德潛力的亞丘卡斯(比如赫利貝爾)都在他的掌握……或者說監視之中,但他從沒有見過這兩隻進化成瓦史托德的虛,他們就像憑空冒出的一樣。
“我們是藍染大人的下屬。”
刻畫著變化的假麵下,龍澤風眯了眯眼睛:“藍染大人已經掌握了使亞丘卡斯進化為瓦史托德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