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年神色很是凝重地對著坎西說道:“隻怕這暗域是真的要變天了.”
坎西卻沒有這般擔憂:“恩年,你是不是太杞人憂天了,就因為這次不清楚是誰,所以你才會產生如此的懷疑?”
恩年點了點頭:“坎西,你想想,那人能通過重重結界,到達我們這裡,我們還不清楚其目的,是不是很可怕。”
坎西卻是一臉無所謂道:“說不定是哪個兄弟半路做事遇到了,出於好心,才提醒我們的。你彆想太多了,我去審訊審訊那幾個人,那幾個人說不定就見過幕後的人呢。”
恩年想了想,覺得坎西說的確實在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那兩人會說出什麼話。”
於是,兩人朝著關押的地方而去。
很快,他們就到了地牢,因為這事情鬨得有些大,已經有人將那昏死過去的兩個人給弄醒了。
坎西他們過來的時候,剛好那兩人醒了過來,他們見到恩年他們的時候,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恩年他們便明白了,這兩人還真的是臥底。
兩人端坐在被綁著的兩人麵前,坎西就沒有那麼好的脾氣,一臉凶神惡煞地看著臥底,氣勢洶洶問道:“說吧,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
兩個臥底還想互相看一眼對方,想知道對方會如何回答。
一聲怒喝道:“看什麼看,來人,將兩人分開!”
坎西話音剛落,身後就竄出來幾人,將嫌疑犯給分開。
坎西跟恩年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恩年跟著另外的人去了另外一處地方。
坎西整個人放鬆靠在椅子上,眼神冰冷地看著神態已經有些崩掉的探子身上。
坎西冷哼一聲,脾氣很不爽說道:“說吧,誰派你來的?你都知道什麼,傳遞了什麼消息?”
被綁著的人禁閉著唇,冷汗直冒,他知道,自己不說的話也難逃一死,但是說了,他死的更快。
畢竟據他的猜測,這北涼國裡麵的長老說不定就有跟他是同行,若是麵前的人是同行,那他還沒有開口,說不定就被弄死了。
坎西見對方禁閉著雙眼,一臉不願意多說的樣子,便知道對方肯定知道些事情。
“哼,彆以為什麼都不說,就能逃脫,我告訴你,你不說,你的同伴也是會說出來的。到時候我們還會酌情考慮減輕你同伴的罪行。但是你不說就不一樣了,你對於我們來說就已經沒有用了。”
“你自己考慮清楚,我隻給你一炷香的時間。”
坎西說完,便一臉淡定地喝著茶,對著這樣事先嘴硬的人,他們有的是辦法。
那人禁閉著雙眼,好似在逃避著什麼。
坎西見狀,便知道對方是在想什麼,冷笑一聲:“你不會覺得死亡也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吧。”
“讓一個人死很簡單,若是讓一個人痛苦地死,有千百種方法。你不會以為我沒有問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就會這麼簡單地讓你死吧。”
坎西嘲諷笑道:“天真,你為了那個所謂的組織,這麼獻上自己的姓名,值得嗎?!”
說完,坎西便釋放出自己的威壓,磅礴的氣勢瞬間充滿整座牢房,讓人窒息到喘不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