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秘境→婪央宮(2 / 2)

薛不凡笑得更尷尬了,又從儲物戒中拿出一顆——蛋,眾人的目光不由落在蛋上,隻見這顆蛋足有小臂長,深紫色,表麵有光華流動。

“之前對鳳宮主多有得罪,此為我的賠禮,請思長老轉交給鳳宮主。”薛不凡低聲道。

思儀目露驚訝,感受到巨蛋中的活力,吃

驚道:“莫非這就是雷鳥遺失的孩子?”

薛不凡加入戰場比較晚,還是陰差陽錯,沒有見到雷鳥和火岩蛟交戰前的對峙場麵,眾人奇異的目光中,薛不凡解釋道:“是雷鳥蛋,不過是我誤入地下迷宮偶然找到的被丟棄的蛋,周圍沒有雷鳥守候,還有一條凶鱷想要吞食。”

周圍一陣靜默。

秋雙雙張大嘴巴,想到薛不凡被修複的靈根,得到的機緣,還找到雷鳥蛋……雷鳥可是非常極品的靈獸啊!

“大機緣……”她嘰嘰咕咕,羨慕的口水流下來。

掛在欄杆上的03問鳳訣:“你心動了?”

被黑眼圈緊盯著的鳳訣冷冷道:“拳頭動了。”

03滿意地鬆開手,跳到鳳訣裙子上,扒著她的衣服一路向上爬。或許是做球後感覺與以往不同,都不飄了。

鳳訣:“……你當時為何不直接兌換人身?”

因為當時比較緊急,兌換人身需要向主係統特彆定製,而且是人是球都一樣,它都很強。

這點比較重要。

03將自己掛在鳳訣的腰帶上,這樣就能看到甲板上的動態了,它問鳳訣:“你要收下薛不凡的禮物嗎?”

“收屁!”鳳訣非常不宮主地冷笑,“若是收下,豈不是天天要對著這顆鳥蛋?一想到這是薛不凡的禮物,除了讓我窩火還有何用?還是說你想讓我收下他的東西?”

拒絕!

03用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靈獸還是自己搶來的好。”

比如靈詩,除了能吃占地外沒有其他缺點,還能幫忙燒烤!真是一頭好靈獸啊。

鳳訣:“……”它還是如此有邏輯。

甲板上,收到鳳訣傳音的思儀笑容滿麵,直接拒絕了薛不凡的賠禮,她道:“宮主說,看在那人的份上,你與宮主的恩怨暫且一筆勾銷。”

那人?

暫且。

思儀品味鳳訣話中的含義,又對秋水閣的師姐妹說:“宮主請兩位先回去,婪央宮事務繁忙,收徒一事宮主暫不考慮。”

當然鳳訣傳音本身沒有如此禮貌,隻有不耐煩的兩個字:“都滾。”

秋雙雙嗚嗚地撲進韋雨童懷裡,秋不哭還隻是個名字。韋雨童心裡卻是放心下來,拍拍韋雨童的腦袋後,揪緊

她的衣領,打算直接把人拎走。

就在大家準備各回各家的時候,婪央宮和秋水閣兩艘大船的眺望台先後響起警戒聲,於眺望台守望的弟子高聲道:“思長老!有數條大船從西方而來,來勢洶洶!”

秋水閣弟子也道:“大師姐!敵襲!!”

他的喊聲還未消散,那些船氣勢洶洶地靠近,故意將婪央宮和秋水閣的兩艘大船包圍在中間,船上弟子警惕地拿出武器。

思儀目光一掃,隻見這些船並非同一門派,最前方大船飄蕩著印著深青色鼎樣式花紋,除此之外,就是三艘商會的大船,其餘儘是些規模小的船隻,站滿修士,一副看戲姿態。

韋雨童將好奇的秋雙雙按到身後,低聲道:“玉鼎宗。”

薛不凡也道:“玉鼎宗是中洲門派,怎會突然來此?”還帶了這麼多其他門派的人來。

思儀抿唇,她從秘境出來後招待客人,衣服還沾滿血跡,她不動聲色看了眼三樓船艙。平台上不知何時落下簾帳,擋住窺視的目光。

簾後毫無動靜。

思儀彎起嘴角,向四周的船拱手,溫聲道:“不知各位前來堵住我們婪央宮的路,所意為何?”

商會大船上當即有人喊道:“道友莫怪,我們成仙商會隻是收人錢財,租人靈船,將這些客人送到此處而已,他們要做什麼與成仙商會無關!我們絕不會插手!”

絕對旁觀!

思儀向說話的人行禮,目光掃過船上眾人,臉上帶著興奮的修士們與思儀的目光對視後,紛紛露出驚慌的表情,連忙移開眼神看向玉鼎宗的靈船。

玉鼎宗的靈船上站著許多弟子,站在船頭的弟子取出一把寬椅放下。寬椅剛落地,從船艙飛出兩人,落在寬椅後,是一男一女,模樣年輕,容貌清秀,各自捧著一把長劍,表情高傲。

二人道:“恭迎師父。”

頂著紗帳的03情不自禁地說:“這個人有出場特效。”

鳳訣的目光從紗帳外落在紗帳底:?

什麼笑?

二人恭迎聲後,玉鼎宗的大船上落下一道亮光,有特效的男人姍姍來遲,坐在玉製的寬椅中,狹長的眸子掃過婪央宮的大船,看向思儀的目光寫滿不屑。

“築基期。”語氣更不屑了。

儀依然笑著,笑吟吟道:“不知閣下是?”

男人身後的女子道:“尊師乃是玉鼎宗宗主親傳弟子,姓聶名秀,號問鼎真人。”

有聽說過他名聲的人不由吸了口氣。

薛不凡也吸了口氣,低聲說:“中洲各派林立,天才眾多。玉鼎宗名頭不小,聶秀是玉鼎宗的佼佼者,他年紀不足三百,已是元嬰初期!”

韋雨童也道:“但聶秀此人心思深沉,行事乖張,仗著修為高橫行霸道,就算得罪不該得罪的人,背後還有玉鼎宗護著。”

秋雙雙聽了,哼了聲,嘀咕:“看來不是好東西,都三百歲了,就是個老頭子!”

“禍從口出!”韋雨童一把捂住她的嘴,但一想也不至於,又把手鬆開了,搓搓秋雙雙的臉,“下次這些話,有師父師娘在的時候再說。”

秋雙雙理直氣壯。

怕什麼!

現在有師父在!區區一個元嬰初期,她師父又不是沒殺過!

還真沒殺過的鳳訣手裡把玩著兩枚玉珠,慵懶的聲音傳遍附近,她慢聲道:“久仰。”

雖然語氣裡聽不出久仰的意味。

“看來中洲最近多風多雨,聶道友才會駕船來東洲逛逛。”

在場眾人無不聽出鳳宮主話中的諷意,他們跟來就是為了看好戲,還有瞧瞧能不能占點便宜,兩個大派打擂台,他們隔岸觀火,滿臉興奮。

鳳訣慢悠悠地問:“就是你們這船似乎有些陳舊,專往不該開的地方撞。”

“聶道友,出門遠行是好事,若是不看著些,將船撞碎了回不去家,那可如何是好?”

“嗬,好大的口氣。”聶秀冷冷地勾起嘴角,狹長冷厲的眸掃過周圍所有大船,他雙手振袖放在寬椅兩側,高傲道,“我倒想看看偌大一東洲,有誰能撞碎我的船?”

03球亮了亮,剛打開背包,“屁股”被鳳訣的腳尖輕輕踢了踢。

統子捂著小屁股,仰頭看鳳訣。

鳳訣警告地盯著球,再與聶秀對話,她道:“好叫聶道友知道,東洲最近也不太平,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兩人一番唇槍舌劍,聶秀見鳳訣修為不高,口氣不小,冷笑一聲,直言道:“莫要說這些閃舌頭的話了!我隻問你一件事,崇山仙宮的傳承,是不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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