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
蓮生腦袋運作了幾下,不可置信的問:“套/子?”
服務員點點頭。
蓮生:“那玩意能入口嗎?”
服務員:“……???!當然不能啊。”即使他是一枚純情小處/男也知道那玩意是不能吃的。
沈堯在旁邊輕笑出聲,“當然是可以入口的東西。”
蓮生:“……”沒想到還可以這樣玩,那麼大的玩意也能放湯裡?真當人的眼睛瞎了嗎?
這幾個人弄明白了,但後廚裡的其他人沒明白說的是什麼,什麼套/子?負責甜湯的小廚師問了,“你剛剛說什麼東西?什麼套子?我做的湯裡浮沫我都是按照小木哥的要求用濾網過三遍的,套子是什麼東西?”小木哥手藝好,還把店裡做湯的這一塊交給了他,他都是跟著好好學的,一個步驟都沒省,很仔細。
蓮生一言難儘的看著他,直白的說了三個字,“避/孕套。”
“……”
嘈雜的後廚徹底的安靜了下來,蓮生無奈的笑著朝服務員問:“你確定不是氣球之類的東西?”
火急火燎的服務員被問的臉紅了:“小木哥,就是個套/套,客人一口咬定是,是套子我仔細看了看,是的,還是透明的。”
蓮生自然而然的接口:“恩,你觀察的挺仔細的,有/潤/滑油嗎?”
“……”
企圖緩解氣氛的蓮生沒把氣氛緩解下來,一旁的小廚師一抓廚師帽,“不可能,我,我做的湯裡怎麼可能有,有那種東西?”這裡是飯店啊,又不是賓館,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混在了食材中。
“你夠野的,安/全/套這種東西也拿到後廚玩。”沈堯把手裡的碗放下,在蓮生耳邊說道,“好玩嗎?”
蓮生抬眸看他,一雙眸子水汪汪的,像是蓄滿了淚水,“我不是,我沒有,你都沒碰我。”
“……”沈堯站了起來,發號施令,“報警,讓警察來,再找人實時錄個視頻。”他走向那個不知所措的服務員,“帶我去看看。”
服務員趕緊帶著他去看了,曹師傅在外麵和人辯解,眼睛都快辯紅了。
周圍都是看熱鬨的人,甜湯裡吃出/安/全套,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事情,這是多麼神聖的一碗甜湯。
餐桌上,從甜湯裡撈出的套/子被丟在了桌麵上,狼藉得看起來像是被使用過一樣,沈堯皺眉,拍了拍曹師傅的肩膀,“我來解決。”
於是,沈堯處理了,蓮生就縮在後廚從頭到尾沒有出去過,過了二十多分鐘,沈堯回來了,蓮生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解決了。
而且是一勞永逸,因為在晚上的時候,林偉誠被強/迫性的帶到了蓮生的麵前。
林偉誠瘦得像是皮包骨,整個人彌漫著一股死灰的氣息,店裡的人都走了,就剩下沈堯和蓮生,沈堯坐在凳子上抽煙,火機擦亮煙頭的時候,林偉誠慢慢的開口了。
這段時間食香閣的事情都是他在搗鬼,他被楊駿踹出了楊家,原本他有手藝,找個其他的飯店酒樓也能溫飽,但龍頭宴上的他敗的窩囊,他辛辛苦苦學的那麼多年的手藝,到頭被蓮生否決了之後,什麼都不是,加上,在龍頭宴結束之後,蓮生有意把當初林老爺子病危,林偉誠故意拖著醫院的病危通知書的事情公之於眾,導致林偉誠已經徹底無法在N市立足了。
這一定程度上已經算是欺師滅祖了,謀殺了,還有哪家酒店敢用他。
索性他破罐子破摔,拿了一直存著的錢,雇了一些人,不斷上食香閣找茬,那些人收了錢,口風嚴就不會把他抖出來,沒想到,還是被沈堯揪出來了。
他說怎麼林枯木參加了龍頭宴,一路走來,順風順水,有沈家當靠山,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
“小木,你想怎麼樣?我空有手藝,但已經全完了。”林偉誠什麼都不怕了,家裡的老婆早帶著孩子去娘家了,他現在就是一個人,無所謂了。
沈堯吸了口煙,在蓮生之前開口道:“全完了?有手有腳的,我真沒看出來,林老爺子還在醫院,你從食香閣一路跪著到醫院去給他磕三個響頭。”
蓮生:“磕什麼磕,我爺爺沒醒,磕了他也不知道,白磕,他這是有預謀的損害我店裡的收益,得賠償。”
“嗬。”沈堯笑了,“行,賠,他前幾天剛把幾處房子放到了他兒子的名下,剛好全部拿出來賠償。”看了一眼無所謂的林偉誠,沈堯繼續慢慢道:“你兒子還在上學,如果,你不想他以後的校園生活甚至是社會生活一團糟的話,乖乖按我說的做。”
最後林偉誠真的從食香閣一路磕著頭去了醫院,蓮生也不知道後來沈堯動了什麼手腳,總之林偉誠的兩套彆墅他成了戶主,而林偉誠在被警察拘禁了一段時間之後到學校門口賣起了生煎包子,在一次躲避城管的時候,一條腿受傷了,隨後徹底的離開了N市,消失在了林枯木的視線中。
蓮生去民政局和楊駿拿了離婚證,黎洛陪著他去的,拿到手,黎洛反反複複看了看,就差拿著本子在上麵親一口了,仿佛拿在他手裡的是結婚證一般,他拍了拍蓮生的肩膀,高興道:“恩,不錯,不錯,早就該離了,不用我帶你去眼科看白內障了。”
這貨一直在蓮生身邊蹦躂,對著楊駿冷嘲熱諷了好半天,最後丟下一句,“神油男,有病趕緊記得去治,耽誤人大好青春。”說完拉著蓮生走了。
留楊駿一個人在民政局氣急敗壞,臉色青了又青。
“走走走,哥帶你去玩,去尊爵喝酒跳舞蹦迪,你想玩什麼我都陪你。”黎洛興致衝衝的要帶蓮生去慶祝,終於恢複單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