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生嘴角抽了抽。
白幕把自己的頭安回到脖子上,伸手抱緊蓮生,平淡的語氣語出驚人,“你彆鬨了,要洞房。”
mmp,淨想著日他。
蓮生打算抵死不從,但抵抗了一會就沒了力氣,他這幾天吃的都是流食,食物還少,此時頭昏眼花,躺在棺材裡大口的喘氣,額頭汗津津的,棺材裡隻聽到他的呼吸聲,白幕抱著他,頭埋在他的脖頸裡,冰涼的手抓著他,很溫柔乖巧。
“你明明說過喜歡我的。”
棺材裡白幕的聲音悶悶的,蓮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感覺貼著白幕似乎喘氣好喘了一些,他立馬貼緊,嘴上問:“我什麼時候說喜歡你,我一直說的是喜歡你哥,你說你膽子真大,明知道我不喜歡你,還要這樣乾,綠帽子戴定了。”看他怎麼把這兩兄弟鬨得兄弟鬩牆。
“是你自己說的,你不能忘。”白幕眼珠子透著認真,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自己說的在墳山見我的第一麵我就對我一見鐘情,夜不能寐,日日思之。”原模原樣的給蓮生重複了出來,一字都未錯漏。
“……”蓮生愣住,詫異的看向白幕,忽的有些理順清楚事情的脈絡,“墳山那個醜東西是你?”不是吧,開始的時候就沒把名字和鬼對上,之前看見白幕對著銅鏡補皮,一身子都是爛的,倒是真沒注意過那張腐爛的臉是否和白臨秋長的是否一樣。
“我不醜。”白幕有些不高興,他的皮最是漂亮,已經快補好了,他不醜,接親的那頭是他去接的,哥哥說可以挑自己喜歡的,陸阮不怕他,還幫他撿眼珠子,和彆人不一樣,後來還表白說對他一見鐘情,不在乎他長什麼樣子,說了的話就得認。
棺材裡驀的安靜了下去,誰都沒說話,白幕是生悶氣,而蓮生是無語凝噎,不知該說什麼,腦袋裡亂糟糟的,原來一開始就弄錯了,墳山上遇到的就不是白臨秋,是白幕。
他想起自己進了鬼宅之後還跟個心機婊似的折騰,與錢少傑爭寵企圖吸引白臨秋的注意,使儘各種勾搭手段,還對白臨秋說什麼對他一見鐘情,白幕聽了心裡高興,白臨秋聽了估計是想打爆他的狗頭,怪不得就這麼把他不輕不重的休了,賞給了白幕,毫無留戀。
過了半晌蓮生有些不舒服的在棺材裡扭來扭去,他煩躁的推了下白幕,“怎麼還是那麼悶,開棺開棺。”
白幕這次沒拒絕,抬手棺材板劃拉梭開,空氣侵入。
蓮生大口呼吸了幾口氣,卻難受的更厲害,胸口燒的歡,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滾燙發熱,忽的想起小邱之前給他灌了一杯甜膩膩的酒,那酒怕不是什麼好東西,暗罵一聲:這處鬼宅的鬼真是個個下.流。
“喂,把鑰匙給我。”他推了下白幕,低頭求鬼,他剛剛都看到白臨秋把鑰匙給白幕了,說著又軟了語氣,扯了白幕的衣袖撒嬌,“白幕,鑰匙給我,我難受。”他從進鬼宅就沒解決過生理需求,進門就戴上守貞鎖那種鬼東西,現在沒鑰匙的話他得難受死。
白幕掌心攤開鑰匙,這是哥哥走之前給他的,進鬼宅的夫人基本都戴著守.貞鎖,一把鎖一把鑰匙,在蓮生伸手拿的時候受緊了手心不給他,“我給你開。”
開開開!蓮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猛的一把抱住白幕,把他壓倒進棺材,親上他紅豔的唇,棺材裡發出親熱的聲音。
好一會蓮生抬頭,看著身下臉頰比他還紅的白幕,笑的顛倒眾生,軟綿綿的聲音慵懶惑人,“乖,鑰匙給我。”
白幕呆呆的摸著自己的嘴唇,想起剛剛他和蓮生做的,有些緊張,但還是疑惑又懵懂的問出心中所想,“你親我,為什麼要把舌.頭伸進來,好奇怪。”
蓮生一滯,繃不住咬牙切齒,“你的管家伯伯不是教你了嗎?!”
白幕:“管家伯伯教的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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