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儒曬著太陽,思索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孑在背後說了幾句林伯,最後林伯訓斥了他幾句,將糖果給了自己。
而自己嘗試去感知對方的情緒,被對方察覺到了什麼,當場反擊,導致感知情緒工具受損。
“喧鬨法則,林伯,難道就是鼠王?賣魚丸的董伯,都是劇情裡的人物?”
周金儒有些記不清了,他當初隻看了一遍劇情剪輯的視頻,還是快進加跳著看的,因此對相關人物沒什麼太大的印象,隻記得BOSS是一個大老鼠,看到林伯也沒想太多,現在後知後覺才曉得對方就站在自己麵前。
找場子?
當然不行,這個虧隻能捏著鼻子認了,鼠王是何等人物,威風八麵的魏彥吾是龍門最大的牌麵,而控製了龍門外環貧民窟的鼠王就是深埋在地下的根,與魏彥吾互為表裡。
為什麼鼠王會進行反擊?
周金儒知道自己下意識去試探的舉動越界了!
想通了這一層,他反而舒暢的笑出了聲,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一天,就當是交學費了。
槐琥聽見外麵突然傳來笑聲,茫然道:“他在笑什麼?”
“可能是想起什麼開心的事情了吧。”孑頭也不抬的說道。
“什麼事?”
“我怎麼知道,你自己去問。”
孑沒好氣的說道,他用鏟子將熱氣騰騰的肉菜鏟起來,根本沒工夫去理槐琥的問題。
“我還是不去了,今天最好離林伯遠一點。”
槐琥轉頭看了一眼,最後選擇從心。
“說實話,林伯比你老豆還要可怕。”
“你說什麼?!”
廚房裡傳來了槐琥氣急敗壞的聲音。
周金儒管不上這些,他舒坦的躺在搖椅裡曬太陽,外環被近衛局封鎖了,高校附近全是記者,現在連四合院的門都出不去,羅德島也聯係不上,什麼危機合約,管不了。
“後生仔,你笑什麼?”
背後突然傳來了林伯平靜的聲音,這句話一出口,周金儒感到了一股莫大的壓力,他急忙起身,正好與林伯四目相對。
乾枯的手指抓著手杖,深色的綢緞外衣穿在乾瘦的身上空蕩蕩的,稀疏的白胡須用紅絲帶紮成一綹,他靜靜的看著周金儒,目光仿佛要看透靈魂本質。
“我想起開心的事情。”
周金儒如實回答。
林伯的胡須微動:“知足常樂,這是好事。”
“像你這麼靚的靚仔,一定有不少姑娘追求吧?”
全羅德島都是我的姑娘!
周金儒很想豪氣萬丈的回答一句,可萬一這句話如果流傳回了羅德島,那就完了。
見周金儒沉吟不語,林伯輕鬆的笑道:“這有什麼好隱瞞的,昨天晚上那個吉他手明顯對你有意思,郎才女貌,有何不可。”
紅豆?
不不不,她不捅自己兩叉就已經算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