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身世(2 / 2)

宋姨打開了房門,裡麵的陳設確實紋絲未動,已經被打掃過的房間沒有那種腐朽的味道,應該已經通風過了。

或許是因為原主的記憶,蕭鶴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象竟然心裡也泛起些波瀾,甚至有一瞬間錯亂的重合。

當初係統說自己和原主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度不止是兩人長相姓名都一模一樣,還有家世也基本一致,原主就像是另一個平行時空中的蕭鶴,蕭鶴現在也恍然覺得自己就是原主。

“小姐,你要找什麼可以問我,或許我可以幫得上忙。”

宋姨的聲音把蕭鶴拉回到現實,穩了穩心神,她不再糾結那些莫須有的問題,先處理好眼下的事情再說。

“宋姨,我記得我母親當初留下了一份手劄,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

這是蕭鶴從記憶中得知的,當時那份手劄和其他的遺物一起收起來了,原主根本沒來得及看,後來再加上整日忙著公司裡的事,徹底把這事忘在了腦後,要不是可以去想還真想不起來。

“有的,都好好放著呢,在這裡。”

果然,宋姨過去在臥室床頭的大箱子中抱出了一個小箱子,裡麵都是蕭鶴母親曾經留下的信件和手劄,滿滿當當的,比蕭鶴記憶中那一本多多了。

把箱子放在桌子上,蕭鶴一點點翻看過去,來往的信件大部分都是蕭母和朋友的,按照日期擺放著,剩下的幾本手劄也是如此,每一本就代表一個時期的部分記錄,上麵日期明確,且內容詳實。

比自己想象中的順利很多,蕭鶴直接按照時間去找蕭母剛收養蕭林簇那段時間的記錄,這顯然對於蕭母來說是一件足以分割開人生兩個時期的大事,她特意記在了一本新手劄上,日期是在十年前,這也是蕭母的最後一本手劄。

【今天是足以讓人肝腸寸斷的一天,賀玲的離去如同晴天霹靂,我是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消息的,可它不會因我的悲傷和痛苦而不存在,我甚至不能公開去祭奠她,我此生唯一的摯友……】

手劄首頁的字跡淩亂,足可見蕭母在寫下這些時的情緒有多麼悲痛,但是對於蕭母提到的這位摯友,賀玲這個名字在蕭鶴的記憶中卻是全然陌生的。

不過從蕭母後續的記錄中可以看得出,蕭林簇和這位賀玲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的,甚至蕭母就是因為賀玲的囑托才去收養了蕭林簇。

之後就沒有更多相關的內容了,大部分都是蕭母記下一些關於蕭鶴和蕭林簇的瑣事,還有時常對賀玲的懷念,記錄間隔的時間也越來越長,那是因為蕭母的身體也越來越差,直到這本手劄還沒寫完,蕭母就溘然長逝,記錄也就此終止。

還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蕭鶴隻能按照手劄中記載的,去找相關的信件,應該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仔細翻遍了每一個信封,但都沒找到一個賀玲的名字,蕭鶴突然想起蕭母說不能公開祭奠,那也就是說很可能兩人的通信也是用了彆的名字。

信封都是已經拆過的,蕭鶴一封封拿來看,從裡麵找和賀玲或者蕭林簇有關的蛛絲馬跡,還真就讓她找到了。

雖然隻有寥寥幾封,但將手劄中未描述清楚的前因後果都寫明白了,全都串連了起來。

這位賀玲是蕭母多年的摯友,原名確實叫賀玲,後來她考上了公安大學,畢業後成為了一名警察,在她三十歲那年接到了一項特殊的任務,打入一個犯罪集團內部當臥底,從那以後兩人就徹底失去了聯係,再次取得聯係已經是十年後了,賀玲以斷雲遠的筆名給蕭母寫了封信。

寫那封信的時候賀玲已經配合警方完成了收網,圓滿完成了任務,但因為還沒有完全安全,所以暫時不能暴露身份,隻能用這種曲折的方式和蕭母聯係。

信中隻是略微提到了她的任務,然後她告訴蕭母她想要等一切平定後,收養一個小女孩,是她在臥底過程中遇到的,在犯罪集團中的那段經曆對她們來說都是極其痛苦的,她希望自己和那個小女孩都能夠迎來自己的新生。

應該是蕭母給回了信,下一封賀玲寫給蕭母的信中她明顯很高興,並且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以後的新生活,這樣的信兩人來回了兩封,在一封信的結尾,賀玲告訴蕭母她要去辦理收養手續了,她們應該也馬上就能見麵了。

蕭鶴看著手裡還剩下的最後一封信和日期,眉頭微皺,這是蕭母手劄上的日期了。

拿出最後一封信,上麵還帶著乾涸的褐色血跡,寫信的人因為極度的痛苦寫出來的字並不規整,但還是將她最後想說的話都寫了下來。

就在她去辦理領養的時候,被那個犯罪集團的漏網之魚發現,遭遇了襲擊,那人雖然被當場擊斃,但她也因傷勢太重已經無法搶救,倒在了黎明之前。

最後給蕭母寫的這封信,是希望她能代為收養那個女孩,以蕭家和解家的勢力,一定能保護好那個女孩,讓她平安無虞地長大。

下麵就是關於那個女孩的詳細信息,也是從這裡蕭鶴知道了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犯罪集團。

在這個社會中,因為ABO的分化差異太大,誰都想讓自己的孩子成為強大的Alpha或者聰敏的Omega,但能自然分化出的比例又太稀少,所謂有需求就有市場,為了滿足一些有錢有勢的人想要自己孩子分化為A或O的願望,就衍生出了一種涉及基因改造的犯罪集團。

為了研究出乾涉分化結果的藥劑,他們不惜用人體實驗,尤其是年幼的孩子,利用幼童測試對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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