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月看看兩人,聳聳肩,“好吧,我回避。”
關山月走後給帶上了房門,房間裡隻剩下景深和蕭鶴。
蕭鶴指了指不遠處的桌子,“你可以去那兒看會書。”
“蕭姐姐,我頭暈。”景深想向蕭鶴走去,但是腳步卻像是喝醉了一樣搖搖晃晃,踩在地毯上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完全沒有著力點,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蕭鶴伸手去扶景深,剛好被景深抓住自己的手,她從下而上地仰視著自己,因為信息素的折磨而眼尾嫣紅,眼睛濕漉漉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感受到景深握緊了自己的手,蕭鶴以為她是太難受了,“很難受嗎?我叫關山月過來,看看還有沒有彆的方法。”
“不用,沒事的,我可以忍受。”
此時蕭鶴常年冰涼的手對景深來說像是灼燒中唯一的慰藉,她拉著蕭鶴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好像整個人短暫地活了過來。
蕭鶴被景深身上的溫度燙得指尖微微蜷縮,但還是沒有抽回來,隻是用另一隻手拿著書繼續看,可手上傳來的溫度和觸感總是不能忽視,書上的字也看不進去。
有了蕭鶴默許的縱容,景深仰頭看著她,身體一點點挪近,輕輕靠在蕭鶴的腿上。
蕭鶴因為常年體弱,整個人的體溫都比正常人偏低,尤其是四肢手腳,隔著薄薄的衣物,她能完全感受到從景深身上傳來的溫度。
這種親昵的接觸讓她有些不太習慣,但也並不反感,隻是覺得有些不自在,注意力有些不集中。
景深現在更加煎熬,本來以為靠著蕭鶴能稍稍緩解,可是這麼近的距離,她甚至能看見蕭鶴看書時睫毛微微顫動的弧度,她忍不住想要渴求更近一些的距離,卻又不敢再靠近,壓在心底不可見光的念頭在蠢蠢欲動,她幾乎咬破了自己唇角內側的肉,痛意才讓自己保持清醒。
蕭鶴故意讓自己不去注意景深,強迫自己把書看下去,這倒是有些效果,一時看得太入神,手指無意識微動,輕輕摩挲著手中的東西,卻忘了貼在自己手心的是景深的臉。
苦苦讓自己冷靜的景深感受到蕭鶴的動作,心臟幾乎要跳出來,她驚喜地抬起頭,哪怕蕭鶴並沒有在看自己,這也並不影響她心情的愉悅。
心跳如擂鼓,她大著膽子更向前一些,輕輕伏在了蕭鶴的腿上,兩人之間更加親密。
正當這一小方天地中有什麼正在被壓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