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島之上,兩人在瞬息間完成了交鋒。
伴隨著全場的寂靜氣氛,所有的石柱在同一時刻都降了下來。
與此同時,離開空島的傳送陣也亮了起來。
待全部石柱回歸地麵後,那些釀酒師並沒有選擇離去。
而是將那一道道隱含著好奇,驚歎,挫敗等各種各樣的目光,看向那一道單薄的背影。
汪經震雙拳緊握,眼眸中的興奮緩緩褪去,目光掃向王羨仙。
回想起剛剛自己替王羨仙加油的行徑,羞怒的同時,心中還有些忿忿不平。
“草,都什麼年頭了,還特麼玩扮豬吃老虎這套,真特麼俗氣!”
當然,這樣的話,他也隻能心裡吐槽。
扮豬吃老虎雖然老套,但確實是爽,如果換成他,恐怕玩的更花。
而且,汪經震心裡很清楚,王羨仙剛剛的表現,間接的挽救了汪氏。
雖然他汪氏今天過後依然會背負罵名,但總歸好過被人釘在曆史恥辱柱上。
不過說實在的,一想到未來幾天輿論反轉,汪經震心裡又開始蛐蛐上王羨仙了。
在汪經震蛐蛐之際,一旁的墨禮,英俊的臉龐開始變得有些恍惚。
目光無神盯著前方不遠處的王羨仙,眼眸中的震驚幾乎將他淹沒。
他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
外國同齡人釀出五階極品靈酒已經讓難以接受了,更不用說王羨仙一個十五歲的孩子。
過去五年,他將自己幾乎所有的青春時光都獻給了那款四階靈酒。
這才讓他釀出了極品的品質。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究竟要怎麼樣才能釀出五階極品靈酒。
更不明白,究竟是怎麼樣的天賦,才能讓一個十五歲的孩子達到這等成就。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兩個正在眼神交鋒的最強天才。
“嗬嗬,你叫王羨仙是吧?”凱撒微笑道,“剛剛你是在讓我閉嘴嗎?”
瞧見對方那藏在笑容中的猙獰,王羨仙內心毫無波瀾。
對於這種侮辱他國家的外國人,他絕不會給對方任何好臉色。
不僅僅是因為他是華夏人,更重要的是現在的他,背負了金烏血脈,背負了華夏國運。
於是,王羨仙淡淡回應道:“不然呢,眼瞎看不到單詞,還是腦癱看不懂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