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初接近(2 / 2)

周圍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微妙,周安在一旁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冷意襲來,仿佛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薑南正對這樣的態度毫不在意,他身旁的保鏢開了口:“我們先生給貴院捐贈了一千萬用於學術研究,被邀請作為嘉賓參加您的入職儀式。”

言下之意是宋擇善作為京華的老師,該把薑南正奉為上賓。

可宋擇善繼續去看講稿,對保鏢的話置若罔聞,隨即看了看手表,時間快要到了,他便直接越過薑南正,朝著講台走去。

薑南正卻在他經過的時候將他拉住,落在眾人的眼裡,是親昵的附耳說話。

但周安離得近,所以薑南正似笑非笑的表情和惡狠狠的語氣全部落在了周安的眼裡和耳朵裡。

他語氣陰森,眼裡透著陰沉的譏諷:“讓你哥消停些,否則我就揚了薑祈月的骨灰。”

宋擇善甩開了薑南正的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明顯的不悅,寒霜逐漸凝結在麵龐上。薑南正則站立在一旁,瞧著宋擇善的反應,揚起得意銳利的譏笑、

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兩人之間悄然湧動。

周安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她趕忙迎上去,硬生生插在兩人中間,朝著宋擇善道:“宋師兄,講座該開始了。”

這話是對著宋擇善說,也是在講給薑南正聽,在這樣的場合如果鬨出些事情,周安想,薑南正隻怕臉上無光。

宋擇善見周安打破了劍拔弩張的對峙,微微一愣。隨即,他注意到薑南正的目光也轉向了周安。

薑南正的目光在周安身上遊移,探尋意味極明顯。

宋擇善見狀,跨出一步,身體微微前傾,將周安完全擋在身後。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生硬,但又在努力維持著基本的平靜,僅僅講兩個字,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逼迫:“出去。”

正在此時,薑南正身側一位保鏢上前在他耳邊低語幾句,他瞧了一眼宋擇善,意味不明,似乎也並無繼續糾纏的意圖,他冷冷哼了一聲,隨即帶著身後的保鏢們轉身離去。

待他離去後,宋擇善轉過身,對著身旁的周安輕聲說道:“抱歉。”說完,他便走上了講台,開始準備講座。

周安抿了抿唇,心中暗自思忖,其實宋擇善根本無需道歉,畢竟他是被無端找麻煩的一方。而且,過度的禮貌反而讓他們之間產生了一種微妙的距離感,似乎有些疏遠了。

宋擇善這個人看起來溫和禮貌,但通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周安知道他所有的情感像是全給了學術研究,半點沒有分給人。他寡言少語,內斂深沉,除了跟趙老教授多說上幾句,其他人若是不拿學術問題討論,便很難和他搭上話。

自從第一次見他的時候說了些課題問卷的分析,之後的這段日子周安是想儘辦法也沒和他說上幾句話,隻能在課題組的大辦公室偶爾透過縫隙看向小隔間裡麵他的身影,永遠都在看論文。

周安有好幾次特意在宋擇善出來接水的時候緊隨其後,手持水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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