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接下來的情況,狠狠地在阮秋月臉上打了一個大嘴巴子。
-
山哥和開車的黑瘦男,從渡口返回,又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路,回到了縣城的落腳處,是一個小平房。
他們將車子停在門口,山哥先下車,走過來打開後車門,身子探進來,將還‘昏迷’地阮秋月給拉過來,準備將她給拽下車。
阮秋月一直等地,就是這個機會!
她睜開眼的瞬間,手中的銀針瞅準穴位,快狠準地一下子插入穴位,銀針上的強力毒藥瞬間生作用,山哥眼底閃過愕然,低叫一聲,一頭栽到在阮秋月的身上,麵色迅變的鐵青,就這麼死了。
阮秋月輕呼出一口氣,也沒心思去想她就這麼殺了人,而是趕緊將銀針先收回去,人也先閃回空間,她等著那個開車的男人過來查看動靜。
等那個時候,她會出手,在將他放倒。
“山哥,你怎麼了?!”聽到山哥的低叫,那個開車的黑瘦男一驚,立刻跑過來準備查看。
然而,這個時候,院子的大門打開了,又從裡麵又走出了兩個人,喊住了黑瘦男,“小馬,山哥這是怎麼了?趕緊進去啊,怎麼在門口耽擱起來了。”
“我也不知道啊,就聽他叫了聲,該不會是那個女人醒了吧!”小馬扭頭,見說話的功夫山哥一動不動,就知道不對勁了。
阮秋月知道自己完了,完了!
這個小馬還有同夥,而且,還是倆個,甚至有可能更多,院子裡或許還有人。
更糟糕的是,他們已經現不對勁了,也一定會懷疑到她的頭上,她根本就沒有再出手的機會了。
而且,這個山哥的死,一定程度上暴露了自個的秘密和能力。
阮秋月心涼如鐵,重新考慮自己這次能安然活下去的可能性有多高。
大概,或許,隻有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