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稍微衝個澡,出了一身汗。”林鴻銳彎腰低頭,在她眉眼親了下,“最多十分鐘。”
阮秋月擺擺手,“快去吧。”
林鴻銳說十分鐘,其實五分鐘就帶著一身濕氣出來了,頭發沒擦乾,還一直在滴水。
“那麼慌乾嘛,我又不走。”阮秋月看著他笑,“把頭發擦的不滴水再上來。”
“媳婦,你這是怎麼了?”林鴻銳坐在床上,一邊擦頭發,一邊擔憂地看著她,
“從電話裡知道你精神不好,可剛一見麵,還是嚇了我一跳,我就沒見你這麼憔悴過,心疼死了。”
阮秋月沒先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
“你什麼時候能調回來?”
“手續沒那麼快,至少要兩三個月。”林鴻銳說。
“你不在,我睡不好。”阮秋月說,臉色不好去勾他的背心,有些可憐兮兮的,“總是做噩夢。”
“……”林鴻銳心一疼,趕緊丟下毛巾,上床將她摟在懷裡,輕輕揉她的後背,
“都做什麼噩夢?給我說說,興許會好受些。”
“我怕說了你也害怕。”阮秋月埋在他懷裡,聲音悶悶地說。
林鴻銳一聽就笑了,然後哄她,“你說說看,什麼噩夢這麼可怕,是夢見妖怪還是鬼了?”
“我夢見我還是阮清月的時候了……”
阮秋月這話一說,林鴻銳立馬不笑了,臉上透著些慌張,抱住她的胳膊不斷在收緊,聲音也有些顫,
“媳婦,你怎麼會夢到這個?其實,也沒必要害怕,就是一些夢而已,說明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