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鬨,和以前一個樣了,好著呢。”林老爹說起來也很惆悵,微微歎了口氣,也就那次吃肉的時候,兒子一口一個爹,喊的可甜了。
之後,還是不和他親,尤其是這幾日,他們娘倆總是湊一起嘀咕,還,還總是謾罵秋月和鴻銳兩人。
想到自個來之前,兒子說的那些想要秋月出事的混賬話,林老爹又想歎氣了。
“他倆怎麼和好的啊?你知道不?那個寫著文強八字的紙條又是咋處理的?”阮秋月繼續小聲問。
“我,我不知道。”林老爹手搓了搓,低著頭,覺得自己很沒用地道:“我問了,他倆啥事也不和我說。”
阮秋月見他這樣,趕緊寬慰他幾句,給他打打氣,沒讓他繼續沮喪,然後讓林鴻銳將他給送回家去。
“你腿傷的厲害嗎?塗藥了嗎?你將褲腿挽起來,我瞧瞧。”林鴻銳送林老爹回來,關切地問。
“就破了點皮,我塗了點藥,不咋疼了。”阮秋月露出膝蓋,讓他放心,隨後道,
“哎,我覺得王蘭香和林文強一定憋著大招,準備收拾我們呢。不過,今天衝我行凶的這男的,應該跟他們沒關係,我懷疑和田鳳娥有關。
而且,這男的也應該是村裡的人!我反正不信隨便一人跳出來,和我沒怨沒仇的,就要劃花我的臉。從過往關係看,田鳳娥的可能最大。”
“田鳳娥?”林鴻銳皺眉,沉思了片刻道,“從明天起,我會留意她,看她和誰往來緊密。”
“得了,還是我來留意她吧,你往她身邊湊,她指不定還以為你對她有想法呢。”阮秋月撇了撇嘴。
“媳婦兒,你吃醋了?”林鴻銳眼睛一亮,滿臉期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