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鳳娥手一揚,將阮秋月的手給掙開,恨恨地看著她,聲音不算小地說道,頓時引的周圍的很多人都瞧向她們。
“怎麼回事?!”公社的社長也走過來,皺著眉問道。
林鴻銳見自個媳婦兒和那個惡毒女人在對峙,立刻快步走過去,一臉緊張地瞧著她,“沒受傷吧?”
林鴻銳是真擔心媳婦兒吃虧,這關心的焦急樣,可不是裝出來的,真的頓時間給人一種阮秋月是受害者的錯覺,就連社長都關切地看了她一眼。
可把田鳳娥給氣死了!
“……沒有。”阮秋月憋著笑搖頭,見此刻眾人的關注點都在她身上,心想自家傻男人給自己創造了這麼個好機會,可不能浪費啊!
所以,她便順勢裝柔弱地躲在林鴻銳身後,抓著他的胳膊,神色怯生生地開始給田鳳娥挖坑:
“我剛才聽見黑子的娘哭的讓人心酸,難受的就想回去,可是,我轉過頭來,卻發現田鳳娥在笑呢。
這都死人了,大家夥都害怕或傷心呢,她咋能笑啊,我就過去問她黑子死了,你笑什麼啊。然後她就發怒地說我在汙蔑她殺了黑子……”
“阮秋月!你胡說!!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田鳳娥聽見她這話,氣的想也沒想,就火冒三丈地反駁她。
“你那麼凶乾嘛?”阮秋月裝作被她嚇的渾身一抖,又往林鴻銳身後縮了縮,可憐兮兮道,
“你說我說謊,那你給大家夥說,我剛才給你說的什麼啊?”
嗬嗬,我就看你敢不敢說。
就算沒證據,我也要讓你惹一身騷,說不清楚。
“……”田鳳娥被她噎地臉色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