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慶身旁的另外一個警察,站出來,昂首挺胸,說的正義凜然,可是,其實,什麼正兒八經地證據沒說出來!
阮秋月聽著這話,不由在心底輕嗤,她想了想,站出來,衝那警察問道,“同誌你好,請問那兩起案子,分彆是在什麼地點,什麼時間發生的啊?”
“你問這個做什麼?”警察擰著眉,臉色不好地問。
“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可我男人非說黑子不是那個害其他人的歹徒,我就想問清楚問明白點,心裡也舒坦。”阮秋月說,“怎麼?這事難道還保密不成?”
“一個是9月15號,在南山公社的店子村,晚上十點,另一起是9月20號,在王屯公社的六街村,也是十點鐘左右。”經李大慶授意,那警察說了。
“南山公社,王屯公社啊,那可離我們這高棉公社不近,就是騎車子,那也要騎四個多鐘頭吧。”阮秋月說完,又看向黑子所在的生產三隊的隊長,問道:
“隊長,15號,還有20號那天,黑子上沒上工,啥時候從地裡走的,賺了多少工分,想必你都比較清楚吧,和他一起乾活的人也能知道。你能說一說嗎,那天黑子下午六七點鐘的時候,還在不在村裡?”
“在的!在的!”三隊隊長想了想,說道,“這不忙秋收呢!最近隊裡沒人缺工!都早起貪黑的乾!”
“是啊。我也記著呢,彆說這兩天了,最近我都和黑子在一起乾活!前幾天都乾到七點多才收工。”
又有人陸陸續續地說道。
李大慶臉一下子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