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奎趕緊對那些人謝了又謝,等人走了後,便讓其他人趕緊回去睡覺,然後又衝田鳳娥說道,“走吧,我送你去醫務室包紮下。”
可是田鳳娥沒有動,就那麼低著頭,肩膀一抖一抖的,在那一直抽泣,她哭的也不大聲,就隻是嚶嚶嚶的哭個不停斷。
配著漆黑的夜色,還有涼風,像是女鬼在哭一樣。
“……我的天!銳哥,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啦。”趙衛國聽著她的哭聲,再瞧著她頭發亂糟糟如瘋子般的樣子,受不住的搓了搓胳膊,
“咱還是趕緊回吧,我看她已經瘋了一半了。”
“胡咧咧啥呢!”張奎罵了一句,又朝他腚上踢了一腳,讓他趕緊滑溜的滾蛋。
“行了,彆哭了。這麼個時候,歹徒都沒抓到呢,你沒事出去乾啥,還那麼晚才回來,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啊!趕緊去醫務室看看!沒事早點回去睡覺。”
張奎對她印象不好,所以被她哭的不耐煩,說著,抓住她的胳膊,就要強行拉著她走。
“啊!!彆碰我!”
可是,田鳳娥被他這麼一抓,歇斯底裡地叫了起來,反應十分劇烈地掙開他的胳膊,跑到一邊抱住自己的身子瑟瑟發抖。
“……媽呀!真瘋了啊。”趙衛國被田鳳娥給嚇了一大跳,再見她滿臉血,不由嘖嘖兩聲,對她心生同情道,“好歹也是個漂亮姑娘,這是毀了啊。”
林鴻銳冷冷地瞅了田鳳娥一眼,覺得她罪有應得。
這一切的惡果,都源於她先動的惡念。
害人害己。
張奎看田鳳娥這樣,知她這是受驚過度,他是搞不定了,便趕緊讓趙衛國去將另一個女知青李夏給喊來。
林鴻銳要跟著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