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月氣的控製不住地爆粗口,火大地用拳頭捶了好幾下褥子。
這王蘭香,真是每次都能挑戰她的神經,她的忍耐極限。
林鴻銳拍了拍她,讓她彆氣,“姚先生說的對,我是應該改一下戶籍了,撇清和王蘭香的母子關係。”
“對對對!能改立刻改!畢竟當初你養在她的名下,你才能去當兵,咱這是占她便宜,我們本該孝敬她,對她好的。可是,你小時候,她那麼虐待你,之前還想你死,想想就氣,就想虐她!
我們一方麵想虐死她,又要占她名義上的便宜,雖說是不得已吧,可還是覺得自己特彆小人不要臉!所以,一定要和她扯清關係!
之前是無法,你父親是個謎,也沒有大能耐的人幫咱。若這個姚先生真幫你辦了個身世清白沒問題的身份戶籍,還讓你認回了小姑做母親,咱要萬分感謝他。
至於你父親到底是誰,小姑在不在意你給自己換個親生父親,我們也顧不得考慮那麼多。”
“你說的對。”林鴻銳重重地點頭。
三天後,姚先生再過來的時候,林鴻銳告訴他同意了他的意見,想更改戶籍資料,姚先生高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道,
“雖說父親那欄的名字打算隨便寫,可這人選總要好好甄選一下,選個已經逝去無牽掛的,也能省卻麻煩,再加上還要種種材料,這要時間。而且,我有事要回北京忙一段時間,恐怕你需要耐心等幾個月。”
“不急。”林鴻銳搖頭。
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哪裡還在乎這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