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封信,其實就一張紙,而且,這字寫的,emmm,實在是不怎麼樣,看著就像是一二年級的小學生寫的。
一個字很大,要占兩個格子,而且,還橫平豎直的,筆力很稚嫩。
“這真是你們營長寫的?不是他兒子替他代筆寫的?”阮秋月還沒看內容,盯著這字,就忍不住地問道。
林鴻銳嗬嗬笑了兩聲,“營長不愛讀書,大老粗一個,這字啊,還是他媳婦兒教的,這兩年練的好多了,以前他寫的跟狗刨的似的。為這事,他沒少在我們麵前抱怨嫂子的不是。”
阮秋月不由跟著笑了笑,“聽著你營長和他媳婦兒的感情挺好的。”
林鴻銳點點頭,笑著道,“營長是整個軍區出了名的妻管嚴,不過,他自己說那叫寵媳婦兒。
嫂子是文工團的,年輕時漂亮有氣質,又有學識涵養,家境也好,都說嫂子嫁給營長,那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阮秋月嘴角帶笑地聽著他說著這位營長的事情,能夠感受到他心中對營長的感情,那好似不僅僅是戰友情,還有一絲的父子情。
尊敬,愛戴,又帶著親昵。
“按理說,平日裡你們訓練,你們接觸不到營長吧?你們是按照連為單位,組織訓練,還有演習吧?你怎麼和這位,嗯,張營長關係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