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猴子還想再喊,可林鴻銳將他給強硬地拉走了,“行了,她的意思你還沒懂啊,她不願意跟你走!”
“你又不能娶她,就當斷就斷,讓她自己過自個的日子。我瞧她是個聰明的姑娘,鐵定不會過的太差的!”阮秋月也說。
“啊啊啊!我真是難受死了!”猴子抱著頭,覺得心底很愧疚,對不起秀秀,可是,他又幫不了她!
就這麼糾結難受著,猴子也沒辦法,隻能先回去了,走前說道,
“銳哥,我明天就要回部隊了,明我一大早來找你,你記得寫好給營長的回信。”
林鴻銳點點頭,目送他騎車離開。
“哎,我覺得這位柳秀秀對猴子的態度有些怪怪的,不像是喜歡了幾年的感覺,你覺得呢?”阮秋月想了想剛才發生的事,開口道。
“是有那麼一些。”林鴻銳讚同道,“彆看猴子嘴皮子利索,可他腦子簡單的很,彆人說什麼就信什麼,他又這麼多年沒回來,還不是這柳秀秀說什麼,他就認為是什麼。”
“嘖。希望是咱多想了。”阮秋月輕嘖一聲,“可彆嫁進來一個腹黑心機女,否則和她做妯娌,豈不是要被坑死了。”
“你可是小仙女,誰也坑不了你,隻有你坑彆人的份。”林鴻銳笑著說。
“……你確定是在誇我?”阮秋月立刻雙手叉腰,瞪眼凶凶地衝他問道。
“真是誇你。”林鴻銳拉著她回家,將院門一關,一下子將她抵在門上,來了個姿勢十分標準的壁咚。
他一手撐著門,身子貼著她,略微低頭,目光專注地看著她,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他的氣場之下,透露出讓人無法忽視的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