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秋月查看完,就開始去翻她裝模作樣帶來的醫藥箱,其實裡麵東西很少,她撿著自己需要的,趕緊從空間裡拿。
上次給林鴻銳做手術時兌換的麻醉劑,縫合傷口的針線,其實都還剩著呢,還有手術刀,消毒水,不用再兌換。
拿好東西,阮秋月戴上醫用手套,拿著手術刀,手術刀主要是割掉腐肉的,她衝著高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故意道:
“放輕鬆,我給你打一針麻醉劑,不會疼的!我雖然第一次給人家切肉縫傷口,可我練習過很多次了,技術很好的!”
“……好。”高朋覺得她笑的好恐怖啊,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視死如歸,咬牙道,“你來吧。”
阮秋月勾了勾唇,差點沒笑場,覺得這位大姐夫一副咬牙上斷頭台的模樣,實在是太逗了!
十分鐘後,在高朋一臉不可思議地注視下,阮秋月動作特彆利索地剪斷了縫合線,再為他的傷口消好毒,然後用無菌紗布為他包紮好,站起身,一邊褪去手套,一邊交待道,
“你注意保護傷口,彆將紗布弄掉了,那樣會感染傷口的,嗯,過三天我會來給你拆線。那什麼中藥不用喝了,我給你帶了消炎藥,還有輔助藥水,很快就好了。”
“這,這就行了?”高朋瞪著自己腿上的傷口,看著上麵的針腳,恍惚地問。
說實話,剛才在阮秋月割掉他腿上的爛肉時,他因為被打了麻醉,就是沒有感受到疼,也有想要尖叫的衝動。
因為在他看來,那個割肉的場景太太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