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秋月甩了甩頭,將脫韁的思緒重新拉回來,重新聚焦在柳秀秀這件事上,“哎,你怎麼想的?說說。”
“我在想三個問題,第一這事我們就算想瞞,能不能瞞得住,第二要不要將這事告訴猴子?”林鴻銳擰眉,冷聲道,“第三,猴子的堂哥實在是畜生,想訓他一頓。”
“……那這三個問題你考慮的如何?”阮秋月將腿從椅子上拿下來,身子前傾,好奇地問他。
難道是最近瘋狂學習數理化的緣故,她發現自己男人這說話也要列出個一二三四,條條框框的,聽起來很邏輯,很條理清晰。
“第一個還沒想出結果,第二個我打算告訴猴子,那是他堂哥,秀秀又是他關心的人,理該知道真相。
至於第三個,民兵大賽就在黑水公社舉辦,等結束後,我找機會偷偷將他堂哥狠揍一頓,廢他一條腿。”
“哪條腿?我建議中間那條腿。”阮秋月摸著下巴,目光森森,一本正經地說道。
“……媳婦兒?”林鴻銳嘴角抽了抽,覺得身體某處一疼,他無奈地看著她,“你是小仙女,咱能說話不這麼粗暴嗎?”
“……乾嘛!嫌棄我了?”阮秋月立刻站起來,衝到他前麵,雙手捧著他的臉,使勁搓啊搓,凶巴巴地,
“我不溫柔嫻淑,你是不是就不喜歡我了?我就知道你變心了,你現在都不喜歡和我親熱了!”
阮秋月故意忽略在幾個小時前,她曾義正言辭地教訓他不知節製,為了備孕,一定要養精蓄銳,如今出爾反爾,還倒打一耙。
純粹就是找茬,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