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秋月見他笑了,也舒坦了,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那咱們不給這個方雅回信了,給你營長寫封信,告知他方雅的想法。方雅一頭熱的要為你平反,好似是為了你好,可弄不好會生出什麼事端,反而害了你,讓營長和她談談。”
林鴻銳點點頭,“聽你的。這主意不錯。”
“我餓了,不說這了,接著做飯去。你剛在做什麼呢?”阮秋月瞅著他身上的圍裙問道。
“和麵做餅。饅頭吃沒了。”林鴻銳忽然想要親一親她,因為覺得有她,所有的煩惱都不再是煩惱,反而可以成為歡樂。
所以,他捧起她的臉頰,低頭就要去親她,可是,還沒等他親到,阮秋月就一臉嫌棄地叫嚷起來了,
“林鴻銳,你手上還有麵粉呢!你弄我一臉,彆親了,趕緊鬆開!”
“……就不!”林鴻銳很幼稚地堅定拒絕,然後又很堅定地堵住她的小嘴,親了好久才鬆開她,等鬆開手的時候,瞧見她臉上的白手印後,林鴻銳不禁樂瘋了。
笑的像個孩子一樣,樂不可支。
“……林鴻銳你是不是今年才三歲半!你幼不幼稚啊!”阮秋月氣鼓鼓地瞪他,可瞪了半天,見他依舊笑的歡,也不由跟著樂了。
倆個人一起笑了大半天,像兩個傻子一樣,笑到最後,也不是為這個樂了,就是純粹的開心。
“笑的我肚子都疼了。”阮秋月止住笑,揉了揉肚子,催促他趕緊去做飯,她去洗了把臉,也進了廚房,幫著他一起做晚飯。
“哎,明天你比賽,我也跟著去,為你加油呐喊,見證你們得第一名。”阮秋月一邊燒火,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