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腦子?”林鴻銳從牙齒縫中擠出這幾個字,依舊如凶狼一樣盯著那個瘋癲的男人,好似他隨時可能撲過去將他撕成碎肉!
“我換了一劑猛藥,強硬地塞他嘴裡了,這藥會讓他變成傻子。現在藥效在發作中,看著有點瘋,等他沒力氣了,就乖了。”阮秋月冷冷地道。
被逼到份上了,不狠都對不起自個。
林鴻銳點點頭,握住她的手緊緊地抓了抓,目光終於從那男人身上移開了,看向阮秋月,後怕地責備道,
“以後再遇見這種事,我就在附近的話,你第一時間避開危險,過來找我,而不是要自己動手。
你要是出事了,我……我不能看到你出事,哪怕你受一點點小傷,也跟捅了我幾刀子一樣難受。”
“好啦好啦,彆肉麻啦!”阮秋月被他說的心裡一甜,卻是故意搓了搓胳膊,表示受不住他的肉麻,見他還繃著臉,便笑著拉著他往回走,
“我記住了。以後一定有危險就跑。不過,猴子堂哥就是個被掏空的菜雞,我一腳就將他踢到了,你彆擔心啦。”
林鴻銳低頭看了她半晌,盯著阮秋月頭皮都覺得發麻了,心想著自己要不要繼續哄他,就聽他說道,
“從明天起,對你加訓。”
“啊?”阮秋月低呼,瞪眼道,“我又不是民兵隊的人,你用魔鬼訓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