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再假如陸上將真是你爹,他去敵方做臥底了,還成了高昌德說的特務頭子,他又怎麼毀的容,怎麼做到這個上將的位置?
但是,秦叔怎麼大大小小也是個團長了,級彆不低,他難道不知這位陸上將是他曾經的戰友嗎?從這點一分析,立馬又降低了陸上將是你爹的可能性。”
林鴻銳嗯著應了一聲,沒怎麼搭話,準備聽她繼續分析呢,可是,阮秋月卻是雙手抱住頭,哀嚎道,
“媽呀!太複雜了!算了,我不想了,頭疼。愛咋地咋地。唉,以前的革命者活著真不容易……”
“……”林鴻銳被她弄的又好笑又惆悵,“那就彆想了,很晚了。你快睡吧。”
“不用給我揉了,你困了就陪我一起睡,不困就在旁邊看書。”阮秋月衝他招手,等他挪到她身邊,摟著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吻,笑眯眯地道,
“還沒向你說聲恭喜呢。”
“恭喜什麼?”林鴻銳笑問。
“終於正式地和王蘭香撇清母子關係,認回了親生母親啊。”阮秋月笑著道,“這是個新的開始。”
“對這事,村裡人估計要議論上一陣子,遇到那些長舌婦,若是有什麼不好聽的話傳你耳朵裡了,你也彆生氣。”林鴻銳也親了她一下,給她打預防針。
“瞧你說的,我有那麼暴脾氣嘛。動不動就提醒我彆生氣。”阮秋月哼了一聲。
“……媳婦兒,你最溫柔了。”林鴻銳特真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