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我盼著你能治好我弟的頭痛呢,到時候,這聲謝,就該由我們陸家說了。”陸高君說。
在一旁將這段話聽了個全部的陳蘭,心情是各種起起伏伏,她越聽越是慶幸,幸虧當初沒有因為小雅的事情,和秋月他們交惡。
她有些好奇,若是陸夫人知道了林鴻銳的存在會不會鬨起來,還是她已經知道了,隻是隱而不發,更甚至,其實林鴻銳之前退伍,還和她有關?
陳蘭打了個寒顫,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應該不會的,可是,她還是止不住往那個方麵深想。
希望秋月能治好陸上將的頭痛,於陸家有恩,便不會被看扁了。
等陳蘭走的時候,她又被陸高君喊到一邊,警告了一番,今天聽到的話彆給外麵的人說。
外麵的人都是誰,陸高君不提,可是陳蘭卻是知曉的,她連連保證,絕不會說的。
晚上。
“哎,鴻銳,我覺得陸醫生這人心思太深了,看不透她想什麼。你有沒有這麼覺得,還是我生完孩子變笨了?”
阮秋月給孩子們喂著奶,倚靠著床上,才思了半晌白天的事,不由感慨地說道。
“我也不知她怎麼想的。”林鴻銳輕抓著豆包的小手,苦惱地皺緊眉頭,
“我一停下來,滿腦子就控住不住地想陸上將真要來嗎,來了怎麼辦的事,像是要魔怔了一樣,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