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在阮清月看來,這個田鳳娥一點都不仙女,她沒把原主當朋友,就是利用原主為自己乾活。
隻要一出工,田鳳娥就讓原主幫著乾活,自己偷懶磨滑,最後工分依舊算在她自己身上,原主很多次為了幫她,自己的活沒乾完,賺的工分少,回去被婆婆打罵,可田鳳娥絲毫不關心。
平時喂豬的豬草,也是原主割兩份,送她一份,不知讓她少乾多少活。
可她對原主除了言語上安慰兩句,說兩句好聽的,就是看見原主餓的快要昏倒了,也不舍得將多餘的饅頭給原主吃。
說要給自己去看病,就是做個假好人,田鳳娥知道她一分錢都沒有的,去醫務所後,田鳳娥也絕不會掏錢,最後還是會鬨到惡婆婆那,受害的依舊是自己。
“謝謝,不用了。扛過去就沒事了。我去那邊挖野菜了,你們趕緊去洗衣服吧。”阮清月冷淡的看了一眼田鳳娥,又衝其他人一笑,揮了揮手,扛著鋤頭轉身走了。
“我咋覺得秋月今天有點不太一樣啊。”盯著她離開的背影,其中一人納悶的說道。
“是不一樣了!”田鳳娥剛才阮秋月看自己的眼神,讓她心一顫,竟是心虛又害怕,覺得阮秋月看明白了她的心思。
可那樣仿若洞察到一切的銳利眼神,怎麼可能是阮秋月的呢!
田鳳娥盯著漸漸遠去的肥胖身影,過了許久,都無法平靜下來。
阮清月倒是很快就將田鳳娥給拋到腦後了,她此刻的心思都放在找草藥上了,而且,讓她鬱悶的是,她找了大半天,就找到一株車前草,魚腥草這麼常見的草藥,也沒有。
她不禁懷疑是被人給挖走了。
繼續找啊找,終於在靠近河水旁,又讓她發現了幾株車前草,阮清月興奮的眼睛一亮,連忙快步的走過去,伸出手去拽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