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到頭,就指著秋收秋種的時候多賺點工分呢,卻沒想到,起早貪黑的忙活,最後工分沒賺到,命都要搭進去了。
春花覺得半邊天都要塌了,可心中再多的苦也要自個吞,她也不好意思在這和人家秋月兩口子叨叨,所以,她抹了抹眼淚,說道:
“我還急著去上工呢,就不和你們說了。謝謝,謝謝。我走了啊。”
“哎,春花嫂子,你等等!”
阮秋月拽了她一下讓她等著,然後趕緊跑回廚房,拿出家裡的一水壺,弄了一些空間水進去,然後又花了最後的0.4生命值,兌換了些補血消腫的三七粉,扔了進去,晃了晃。
“嫂子,你拿回去這壺藥汁給鐵根哥喝,一次一小杯,一天三次,對他身體有好處的,能讓他好的快點。”阮秋月將水壺遞給春花。
“啊?這是啥藥汁啊?秋月,你這是跟著張醫生學的?”春花遲疑地看著手裡的水壺,懷疑這到底有沒有用。
“嗯嗯。這是我弄給鴻銳喝的。鐵根哥不是傷的重嘛,你拿回去給他喝。”阮秋月說著,瞧了一眼林鴻銳。
“……對。嫂子,這藥很管用的!我喝了之後,一夜都沒發燒。”接受到媳婦兒的眼神,林鴻銳想到昨晚的那瓶水,開始睜眼說瞎話,跟著做推銷。
阮秋月聽了他的話,除了感慨他聰明又上道,和自己有默契外,還差點笑出聲來。
因為她怎麼感覺他們倆人特彆像是賣假藥的同夥,一唱一和,一起在這‘忽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