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先坐下洗腳,我回屋拿。”林鴻銳沒有一點浪漫細胞,十分務實地衝她說道。
再不洗,水都要涼了。
“……哦。”阮秋月一言難儘的坐在椅子上,一邊脫掉沾滿泥土的膠鞋,一邊吐槽。
真是的,她正高興的等著收禮物呢,這時候誰還有心情洗腳啊!
林鴻銳去了屋裡,很快就回來了,還特意將手放在背上,保持一絲神秘感,走到她跟前,再將其中一隻手的禮物給她。
“哇,你編的?好可愛,這是隻小狗?好像不對啊。這是什麼?”阮秋月驚喜地從他手中接過來用狗尾巴草編的小動物,左看右看,高興地問道。
“是鬆鼠。”林鴻銳輕咳一聲,期待地問她,“你喜歡嗎?”
“喜歡啊!你手好巧,我就會編兩隻耳朵,拿著玩。”阮秋月仰起臉,笑的特彆燦爛地說道。
她真的很驚喜,也很感動。
這隻小鬆鼠,雖是用狗尾巴草編的,一點都不貴重,可是,卻代表著他想要哄自己高興地一顆赤子之心,真誠又珍貴。
林鴻銳見她笑的這麼開心,也跟著高興,心想他們營長說的太對了。
媳婦兒生氣了,一定要將她當成老祖宗一般伺候著,什麼事都替她乾了,還要送小東西,絕對能哄好!
“秋月,那,那個……你知道狗尾巴草的傳說嗎?”林鴻銳蹲下身,視線與她平齊,又輕咳了一聲,開口道。
“什麼傳說?我不知道。”阮秋月瞧著他搖頭,好奇地道:“你快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