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鴻銳上完廁所,用肥皂洗乾淨手和臉,戴上口罩,去屋裡瞧了瞧剛睡醒的倆個小家夥,就是瞧,也就是撩開裡間的簾子,隔著三四米遠看了看,沒湊近。
“又長大不少。”陸戰驍走進去,瞧著豆包和團子,眉眼間露出濃濃的慈愛。
阮秋月笑著給他說了幾件豆包和團子的小趣事,比如說他們粘人啊,愛笑啊,兩個小家夥互相比著咿咿呀呀啊。
陸戰驍含笑聽著,聽阮秋月說脫掉手套和外套,可以抱抱倆小家夥,他忙不迭地照做,先將豆包抱起來,讓豆包的小臉麵朝外麵,可以讓站門口的鴻銳瞧清楚,還抓著小家夥的手笨拙地衝林鴻銳揮了揮。
林鴻銳頓時被逗笑了,咧嘴笑成了個傻子,覺得父親還能這麼逗弄孩子玩,很可愛,還莫名有些感動。
因為他這麼抱豆包,有部分是在哄自己開心呢。
抱完豆包,陸戰驍又去抱團子,小家夥睡的飽飽的又剛吃飽,心情好好,被抱在懷裡輕輕一顛,就笑的咯咯咯的,笑的小嘴都合不攏。
林鴻銳也跟著笑,看著兒子稀罕人的小樣,心癢癢地想要去抱抱他,親親他,唉,可惜不行啊,還病著呢。
“好啦,病剛好些,鴻銳你快回去躺著,我剛熬了粥,爸,你幫他盛一碗出來。”阮秋月將團子接過來,讓他們父子倆去那屋。
陸戰驍其實很喜歡忙前忙後地照顧兒子,就是一時不知道該忙活什麼,現在有阮秋月指揮著,幾乎是她一個口令,他就趕緊去廚房盛粥去了。
盛出來,放一邊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