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怎麼認識的?她怎麼惹你討厭了?”陸梓晴好奇地問。
“她之前是我們那的下鄉知青,第一眼就瞧上鴻銳了,就想法子破壞我和鴻銳的感情,什麼不要臉的壞事都乾了。”阮秋月簡單一兩句話說了她和田鳳娥的關係。
“這麼壞!”陸梓晴皺眉,看向田鳳娥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凶意,“我替你教訓她。”
“她當初離開時,被我都折騰地都快瘋了,不用你替我教訓,我又不怕她。她不找事我也懶得理她,走吧。”
阮秋月心暖於陸梓晴的維護,拉了拉她,甩也不甩田鳳娥,徑直往前麵走。
“阮秋月?!!”田鳳娥也發現了她,驚訝地跑到她前麵,“真的是你!你竟然能考上了這裡?!”
“哦……原來是你這個殺雞殺人犯啊。你這種有罪的人都能被錄取,我覺得我要寫封信給校長辦公室了。
我記得當初你走的時候,是被凶徒玷汙了清白變成瘋子了才被免了罪,如今看來是裝瘋啊……”
阮秋月笑意盈盈地開口,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將田鳳娥最深的痛處和傷疤給撕開了,讓她恐懼又憤怒。
“你彆胡說!”田鳳娥臉色漲紅,色厲內荏地尖聲喝道,“你沒證據汙蔑人,小心被我反告!”
“切。”阮秋月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不想和她打這種無聊的嘴仗,“你堵住我乾嘛?要敘舊就免了,我和你沒什麼舊可敘。”
“阮秋月,這是北京城,不是那個落後的鄉下,你狂什麼。”田鳳娥陰沉地看著她,“我警告你小心點,可彆亂說話。”
“哎喲喲,我真是好怕啊!”阮秋月陰陽怪氣,一臉氣死人的表情,然後挽住陸梓晴的胳膊,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