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月站在床前,咬著牙瞪了他好一會兒,見他越睡越香,還打起了呼嚕,不由瞪著瞪著笑出了聲。
“嘿,我真是吃飽了閒的,和一個醉鬼有什麼好較勁的。把眼睛瞪出來,他也不知道。”
阮秋月暗自說著,又好氣又好笑地湊上前,伸手揪著他耳朵,‘惡狠狠’地衝他道,“明天再找你算賬!”
林鴻銳渾然不知,就是被揪著耳朵,眉頭皺了皺,一臉委屈地將臉往枕頭上埋了埋。
“……”阮秋月隻得鬆開手,見他鞋子不脫,衣服穿著,哀歎一聲,一邊給他脫鞋一邊嘟囔,
“唉,喝醉酒你倒是成大爺了,我還要伺候你。還有你個臭腳丫子真熏人,再給你記一筆,一塊給你算總賬,哼哼……以後再喝醉酒,就將你扔外麵,才不伺候你呢。”
阮秋月嘴裡嘟囔著,可是啊,這該乾的活一樣沒乾,弄濕擦腳的布給他擦擦腳,又用毛巾給他擦了擦臉,又費勁巴拉地給他脫掉褲子。
終於將他給伺候完了,阮秋月自個熱出一身汗,累的她喘口氣,決定再給他記上一筆。
哼哼!
第二天一大早,林鴻銳醒來,揉了揉有些頭昏腦脹的額頭,暗自想著以後可不能再喝這麼多酒了。
宿醉後,醒來真是夠難受的。
而且,昨晚上他也不記得自個是怎麼睡著的,睡前好像他記得抱著媳婦親熱來著。
之後呢?
林鴻銳看了看自個穿的,嗯,還是昨天的褲頭,說明這場親熱沒進行下去,林鴻銳品了品,心裡還覺得怪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