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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被那虎子給傳染了,這兩天一直和他玩,唉,也是我沒照顧好他們。”張嫂見燒的臉通紅,沒有精神的豆包,自責地說道。
“孩子在外麵玩,染上病菌病毒的再所難免,你也彆苛責了,去看著團子吧。”阮秋月擺擺手,衝她說。
張嫂點點頭,一臉愁苦地出去了。
阮秋月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七八分鐘了已經,便將溫度計拿出來,看了眼38.3度,偏高溫。
“媽媽的小可憐,來,喝點水。”
阮秋月將奶瓶拿過來,往裡麵加了些空間水,試了試溫度,將奶嘴遞到豆包嘴邊,哄著他喝了小半杯。
阮秋月給他喂完水,開始給他擦身上降溫,豆包難受地哼唧了一陣,蔫蔫地又睡過去了。
阮秋月便一直在旁邊守著他,給他量體溫,見溫度沒再升,就沒打算給他喂退燒藥,而是用溫毛巾給他擦拭脖子,腋下,大腿根等地方給他物理降溫。
等到快天亮的時候,豆包的體溫降到了37.7度,團子也暫時沒有發燒的跡象,阮秋月微鬆了一口氣。
“豆包發燒了?!”老爺子一早過來,聽到孫子半夜發燒的事情,心急地不得了,
“哎呦,這什麼事就不能念叨啊!昨天中午還說好好的呢,這轉眼就發燒了……”
“確實巧了!”阮秋月衝他說,“爺爺你也彆急,豆包有我照看著,沒事的。”
豆包上午醒來後就蔫蔫的,中午吃飯也吃的很少,體溫一直是低燒,不過到了下午後精神還可以,還鬨著要和團子一起玩。
但是,阮秋月怕他會將病氣傳染給團子,沒讓他倆太接近。
豆包和團子還因此鬨的不開心,一個吵著要弟弟,一個鬨著要哥哥,平日裡沒覺得兄弟倆誰不能離開誰,這一下子要將他們隔開了,倒是體現出來了。
哭的像是要生死離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