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嚴重嗎那,那可怎麼辦啊”阮秋月壓抑著焦急,裝作更多的是驚訝地問道。
而實際上,她此刻心急地都恨不得能長雙翅膀,立刻飛到林鴻銳身邊,查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唉,那還能怎麼辦啊,等著唄。這也怪我自己命不好,初戀情人死了,老天好不容易將小情人送到我身邊,卻還將他給抽暈過去了
若是過兩天他再不醒,我就將他帶回台灣,算了,還是想辦法帶他去香港吧,這河內的醫療水平實在是差”
林雲英絮絮地念叨著,以這種方式來安慰兒媳婦,並且說出自己的計劃和打算。
她總不能告訴秋月你彆著急吧,如今的身份立場,她不適合說這話,一說就露餡了。
“香港是挺好的,我也聽說那的醫療設備挺好的。不過,他到底什麼身份啊,能讓你帶去香港嗎我聽說去香港是要簽證的啊說實話,我也早就想去香港看一看了。”
阮秋月壓抑著焦急,用一種輕鬆和好奇地語氣問出自己的疑惑,也提醒婆婆,鴻銳的身份特殊,一定要謹慎小心。
“他就是個普通貧民,家是雲南的,但是大姐嫁到南了,反正他家裡人已經將他賣給我了。去香港還不簡單啊,我給他隨便做個假證件就過去了,這是小事。
不過,我還是盼著他明天或後天的就給我醒了,否則就要浪費我的錢和功夫了”
林雲英無奈地歎了口氣,話裡話外的已經將如今林鴻銳的底給抖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