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初八這天,阮秋月他們晚上終於喝了臘八粥,老爺子和郭淑嫻等人還衝阮秋月豎大拇指,說她熬的粥很好喝。
尤其是老爺子,甜甜的滋味很得他的喜歡。
可對於阮秋月而言,這粥卻是一點滋味都沒有,甜的嗎她一點也沒有感受到。
臘八蒜也醃上了,再將蒜放在缸裡,用醋泡上封缸的時候,阮秋月從裡麵夾了一個蒜瓣出來,放在嘴裡咬了一口。
酸辣的滋味,嗆的她狂咳不止,眼淚都流下來了,可是,卻莫名地讓她覺得舒坦了許多,心口的那股子的憋悶難受,透過這酸辣的滋味,泄出來一些。
到了晚上,老爺子和郭淑嫻都留這過夜,有他們在,阮秋月還要讓自己像沒事人一樣,表現的開心一些,不由愈發的心累。
等豆包團子們一睡,她也便借口疲倦,早早回屋躺下了。
不麵對他們,至少她可以儘情地躲在屋裡,釋放自己的難過焦慮,不用再端著裝著,戴上一個微笑的麵具。
當然她沒有睡著,她在等婆婆的電話,等她打給自己,笑著衝她說鴻銳醒過來了
“淑嫻,你有沒有覺得秋月很不對勁”客廳裡,老爺子也衝郭淑嫻小聲嘀咕,“是害喜鬨的”
“應該是。”郭淑嫻心底也有了計較,不過麵對老爺子,自然是避重就輕的,
“女人懷孕脾氣就這樣,時而暴躁,時而憂鬱的。因為這一胎來的意外,秋月心裡沒準備好,情緒上就會比較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