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她們娘三要去北京？那不是拖累你啊！你還沒工作呢，你哪有錢啊，你拖家帶口的，都沒法住單位的宿舍……”
張母一定這話，立刻就炸了，連忙拽了拽旁邊的老伴，“你說句話啊！”
“誌恒說的對！我也給你說了，是孫女怎麼了，那也是咱家的孩子，你非罵那麼難聽！”張父瞪了張母一眼，
“那是他媳婦和閨女，當然要住一起了。這事你就彆管了，再說，兒子都變成仇人了！這鬨的，算什麼事啊！”
“你說我算什麼事，還不是怕你們老張家斷了香火！”張母氣地去捶張父。
“媽，你也想想吧，沒曉麗，彆說什麼香火的話，你們早就白發人送黑發人了！我更不會成為讓你們能出門炫耀的大學生。”
張誌恒說道，“媽，你這兩年是過的太舒服了，忘了當初你對曉麗是怎麼的感激涕零，承諾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疼，當菩薩一樣供起來。
可是，你之前對曉麗那麼嫌棄，剛才又說那麼沒良心的話，你就不怕老天爺再將這份福報收回去，讓我出門被車撞死嗎？！”
張母被他驚地倒抽一口涼氣，瞪著眼看著他，“你，你怎麼能……”
“媽，人在做，天在看。我真怕媽做了這麼虧心的事，老天會將懲罰降在我身上，將我這條命再收走。”
張誌恒用手指了指天上，神色擔憂地說道，還長長地歎了口氣，“如果我真遭遇不測，也是活該的。兒子為母親的錯受過，本就是應該的。”
“你怎麼能說這話呢！你是瘋了嗎！”張母又驚又怕之下，暴躁地跳起來，拳頭不斷地打在張誌恒身上。
“媽，我沒瘋，我是真的怕。”張誌恒很平靜地麵對母親的‘發瘋’，抓住她的胳膊，將她重新按回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