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阮秋月點頭,送他到門口,笑著衝他擺手趕他,“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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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送走了林鴻銳,過了不大一會兒,鐵柱過來了,還帶了幾個雞蛋過來。
“俺娘讓拿過來的,說是給豆包補身子的。”鐵柱衝阮秋月說,“嬸子,你可要收著。”
“謝謝你和你娘,我們收下了。”阮秋月笑著點頭。
鐵柱也咧嘴笑了笑。
“你知道大飛家住哪裡嗎?嬸子聽說是他背著豆包去醫務室的,我去他家謝謝他。”阮秋月問鐵柱。
“大飛家就住今天豆包磕破頭的那片,他以前可凶了,我們都挺怕他的。”鐵柱說,“可他今天救了豆包,原來他是個好人。”
“他怎麼凶了?”阮秋月感興趣地問。
“因為他沒有爸爸,很多人就說他媽媽是寡婦,勾搭男人,他就打那些人,我娘說看見他,就要繞道走。”
鐵柱也是有什麼就學什麼,不知道這寡婦,還有勾搭男人,都是很不好的話,不該由他這個孩子說出口。
阮秋月揉揉他的腦袋,“好,謝謝你,嬸子知道了。以後彆這麼說大飛的媽媽,這是罵人的話,不好!”
鐵柱點點頭,“我不說了。”
他覺得豆包的媽媽和其他媽媽都不一樣,她總是會很溫柔地告訴他,這樣做很好,這樣做不可以,感覺好羨慕豆包團子,有這麼好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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